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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yq
王暉讓朱承安與侍衛換了衣服,躲開流寇襲擊後,做了兩件事,其一讓隨行的心腹無論如何逮著幾名流寇,保留證人,其二保住幾位老臣,有了這些老臣,金殿之上便可獲得更多的支援。
皇帝沉吟片刻,「一個時辰前劉承恩稟報了朕,朕已令陸珣前往城郊抓人。」
王暉面色冷峻再道,「此外,臣數度派人前往皇城求援,可不知怎麼回事,今夜當值的官員均被二殿下控制在府中」說到此處,王暉寒芒掃向二皇子朱靖安,
「殿下可否解釋下,為何把所有當值官員控制在府邸?」
朱靖安聞言先是做訝然狀,旋即掀起蔽膝,含淚撲跪在地道,「父皇,兒臣冤哪,兒臣今夜遵父皇令在府內設宴,宴席未半,王妃與王孫所住正院突發大火,信兒信兒被人餵了毒,至今昏迷不醒」二皇子說到此處,已是泣不成聲。
一身緋袍的謝堰立即越眾而出,跪地道,「陛下,臣今夜受殿下所託,招待賀客,王孫被害後,臣只得下令封鎖王府,搜查賊人,至於耽擱援救四殿下」謝堰閉了閉眼,伏低道,「臣有罪,是臣之過」
謝堰是明德長公主的嫡次子,自小被太后養在宮中,太后臨終一再囑咐皇帝照看謝堰,對他,皇帝總是多幾分寬容,「你也是無心之失。」言罷,眸色一凜,沉聲道,「那朕問你,那賊人可抓到?是何人害朕的王孫!」
謝堰一時默然。
腦海浮現那片行雲流水的字跡,
「四殿下已安全回宮,五皇子計劃落敗,既是如此,謝大人與二殿下當真要被拖下水嗎?」
「扣押官員的人是二殿下,這一點二殿下無論如何撇不開,請謝大人三思」
窗下銅燈搖曳,發出呲呲的聲響,襯得這一刻的大殿越發寂然。
所有目光落在那看似跪著,卻依然氣度威赫的男子身上。
容語雙手垂落,立在朱承安身後的角落裡,從她的角度恰恰看清謝堰的側臉。
熾熱的燈芒化不開他眉間的霜雪,他眉目沉靜,靜默許久,終於在一片沉甸甸的期待裡抬眸,嗓音清定,
「那下毒與放火的賊人,正是五殿下送來的舞女。」
「什麼?」
「胡說!」
朱佑安聞言臉色驟然大變,「謝清晏,本王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冤枉我?」不等謝堰回答,他狹長的鳳眼眯出一線血色,怒氣騰騰望著朱靖安,「二哥你說呀,我今晚到底有沒有害侄兒?」
只要二皇子與他還在一條戰線,他篤定朱承安抓不到他的把柄。
可一旦謝堰倒戈,一旦朱靖安為了自保劃清界限,局勢便急轉直下。
朱佑安從來沒像此刻這般心頭惴惴,彷彿是乘了一艘漏水的船,隨時可能被淹沒。
而現在,朱靖安便是他最後一根稻草。
朱靖安聽了謝堰的話,也是狠狠吃了一驚,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謝堰,謝堰垂著眸並未給他任何暗示,可朱靖安浸潤朝堂多年,自然明白謝堰的打算。
他避開朱佑安灼灼的視線,不自然地回過身,「父皇,兒臣一直守著信兒外面的情形兒臣不知,剛剛也是被劉公公傳話,方知四弟出了事,至於府內追查刺客一事,一直是謝堰在處理,他說的該是事實吧」
朱靖安將爛攤子拋下。
朱佑安的心滑入冰窖,膝蓋一軟,撲跪在地,手指蜷起狠狠拽著地毯,半晌咬牙紅眼望著皇帝,神色悽然,「父皇兒臣今夜確實送了舞女慶賀二哥弄璋之喜,至於四哥出事,兒臣也是剛剛知曉,兒臣被劉公公傳入奉天殿,原一心念著父皇安康不想,二哥與四哥聯手,諸位臣工眾口鑠金,指責兒臣大逆不道,殘害兄長與子侄」
朱佑安說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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