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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吸氣:“姊姊想說什麼?”
“想說什麼?”姝笑了笑,將手重新撫在小腹上,神色放緩:“姮,如今的一切,皆是我應得的,上天虧了我十數年,總該給些補償。而過去的事,”她聲音甜美:“我也必不忘卻。”
話音落去,一室靜謐。說到這個程度,姝已經把對我的所有厭惡都挑明瞭,沒有任何餘地。
這個地方也再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姊姊,”我注視著她,聲音平靜:“該解釋的,我以前都解釋過,如今姊姊仍有恨,姮也無能為力。只是,姊姊,人對於出身永遠無法決擇,姮對姊姊從無惡意,如今聽到這番話也是坦然;而姊姊卻要常常記褂心間,長此以往,不知誰人更屈些?”
姝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我也不再說話,徑自走出宮室。
留宿一夜之後,我和觪踏上往祭的道路,虢子熱情依舊,親自將我們送出國境。
“昨日姝與姮說了什麼?”路上,觪問。
我笑笑,道:“說了該說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姝對我的恨由來已久,是無法用道理挽救的了,希望那番歪理能讓她想通。
過河很順利,車行幾日,經過庸、凡、共,衛國廣闊的原野出現在眼前。
路上經過一片農田時,觪特地要我下車,和我一起走過去看散父的水渠。如觪所言,那些渠看似簡單,卻頗具章法,坡度和迂迴掌握得很妙,每個隘口都開得合乎規矩,而田裡的莊稼也長得比別處好。
“阿兄,若我是衛伯,手中有散父這等人物,這田野中必是渠道縱橫。”我說。
觪微笑:“散父不一定在衛國,但總要打聽仔細才好。”
車輛沿著大道,駛過無數鄉邑。傍晚時分,朝歌宏偉的城牆出現在一片蒼翠的視野之中。
早有大夫奉命前來,檢視符節之後,他領我們入城。火把照耀下,朝歌的街道依舊寬闊,只是入夜時分,城市喧囂不再。
衛宮門前,一名卿大夫站在通明的火光下,身材高大,雙目炯炯,是子鵠。“太子遠道而來,國君命我在此恭候。”他對下車相見的觪行禮道,聲音洪亮渾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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