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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在陰暗潮冷的大牢裡獨自待著,很容易生出其他的想法,只要有過一絲懷疑,那絲懷疑就會像堤壩上的一絲裂縫般,在反覆的猶疑沖刷之下,一點點地擴大。
就像讓衛黨內部對衛鶴榮逐漸產生動搖一般。
何況衛鶴榮若是當著想撈潘敬民出來,早就出手了。
史大將軍回京的第三日,陸清則散值後,放走出吏部官署,就看到外面一個身材高大、臉上帶疤的男人候著。
陸清則眯了眯眼,頓住腳步,心裡生出幾絲預感。
這是來找他的。
跟在他身側的尤五警惕地橫跨一步,側擋在陸清則身前,刀疤臉注意到陸清則,抱了抱拳,語氣冷淡:“在下唐慶,史大將軍手下親兵。陸大人,我家大將軍有請。”
陸清則眉梢微挑。
散值之後人來人往的,吏部又幾乎都是衛鶴榮的人,到處都是眼睛,史容風居然直接讓他的人來接他。
他可是小皇帝的老師,再純正不過的皇帝一派,這不是隱晦有一絲站在寧倦這頭的意思了?
果然,周遭許多人的目光都變了色,陸清則微微笑笑,上前鑽進了刀疤臉帶來的馬車上。
刀疤臉忽略那些目光,坐上車伕的位置,尤五見狀,也爬上去坐在側,抱著手道:“我是陸大人的貼身侍衛,陸大人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唐慶不爽地瞪他一眼,想到大將軍的吩咐,才按下脾氣,哼了一聲,揚鞭一揮,駛向武國公府。
馬兒被抽痛,跑得就有些快,頗為顛簸,陸清則早有預料,穩穩坐著,只笑了一下:“看來京城的大道修得還不夠平整,叫唐參將以為此處是敵人的戰場上。”
馬車內平和清潤的聲音不高不低地傳出來,鑽進耳朵裡,唐慶的動作僵了下,嘖了聲,趕馬的動作平緩了點。
陸清則絲毫不意外史大將軍身邊的人看不慣他。
或者說,漠北軍恐怕都看不慣朝廷,尤其是皇室。
當年他們在邊關禦敵時,朝廷這邊還在思考怎麼耗死史容風好奪回兵權,來了一通背刺,換作是誰都會心懷怨氣。
唐慶已經算很剋制了。
國公府離紫禁城很近,沒等多久,就到了地方。
接近九月,京城已經秋風漸起,陸清則已經先於旁人穿厚了一些,即使如此,下馬車的時候被冷風一刮,還是喉間一陣發癢,悶悶地低咳了幾聲。
天熱些的時候還好,雖然他不耐熱,但不怎麼生病,但凡天冷下來,就容易三天兩頭倒下。
尤五扶著陸清則下了馬車,又被唐慶奇怪地瞟了一眼。
頭一次見到這麼弱不禁風的。
國公府比陸府要氣派得多,御賜金匾,硃紅大門,唐慶在前領路,敲開大門,領著兩人進了門。
門內的景象和外頭的氣派就有些格格不入了,若外面還有一絲京城的繁華之色,裡頭就近乎是荒涼了。
走過月亮門和垂花門,一路往裡,路上幾乎看不到下人的影子,四周雖然依舊樓閣成群,但木欄上褪色的紅漆、乾涸的舊池塘,以及因許久未打理修剪,而肆意生長的草木,還是帶來了幾分難以掩飾的冷寂凋零之感。
陸清則打量了一圈,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也不奇怪,武國公一脈只剩下史容風一人,大將軍在外征戰,十幾年沒有回過京城,國公府裡恐怕早就沒什麼人了。
唐慶察覺到陸清則的打量,又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府內只剩幾個忠僕,年紀大了,手腳不方便,我們也沒打算在此處停留太久,湊合湊合得了,陸大人別嫌寒酸。”
語氣倒是很不客氣,陸清則看他一眼,輕描淡寫道:“大將軍護佑大齊,令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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