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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飛龍引》,皇帝升殿。群臣行五拜三叩之禮,傳臚大典開始,皇親貴胄與文武百官陪立如儀。
貢士們站得遠,瞧不見前頭的動靜,只聽內官宣讀制誥:“乾德十八年三月十五,策試天下貢士,第一甲賜進士及第,第二甲賜進士出身,第三甲賜同進士出身。”
接著拆卷唱道:“一甲第一名,平川範俊伯——”
鴻臚寺官復又高聲傳唱兩遍:“一甲第一名,平川範俊伯——”
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高瘦青年,經過尚書千金身旁略微停頓,接著由禮部堂官引至御前,拜謝殿上。
司徒嫣顯然極為失望,低聲嘟囔:“怎麼不是蔣涵月?”。
意兒也相當懊惱:“怎麼不是我?”
聞言,司徒嫣和杜康回頭打量她,只覺得此人沒有自知之明:“你會試考了一百三十三名,竟然妄想殿試能進鼎甲?”
意兒挑眉:“一百三十三名又如何?我敢擔保,方才唱名,即便是蘇仲揚,必然也期待唱到自己的名字呢。對吧蘇兄?”
蘇仲揚微怔,遲疑地張口:“這個……”
杜康不明所以,小聲問司徒嫣:“蘇兄怎麼了?”
司徒嫣尷尬起唇:“他……會試倒數第一。”說著瞪向意兒:“你這死促狹,忒壞。”
意兒心裡舒坦,悠然一笑。
鼓樂聲長久不絕,傳臚大典仍在繼續。蔣涵月最終高高的考中了榜眼,是本朝第一位躋身鼎甲的女子,大家都知道,她將名留青史。
鼎甲唱完,二甲三甲進士只宣讀第一名,且只讀一遍,不需出列。唱名結束,禮部儀制司官捧皇榜出御道,一路傘蓋鼓吹引導,至東長安門外張掛。狀元範俊伯率諸進士觀榜,方才禮成。
古人詩言: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意兒今日隨狀元遊街,終於見識到金榜題名之風光,感嘆古人誠不欺我。
只是風光之後前程如何,尚未可知。
她回到客棧,累得腰痠腿疼,宋敏在前門迎她,拱手笑道:“恭喜二小姐,高中二甲九十三名。”
意兒笑著作揖:“多謝敏姐數年教導。”四下一瞧,又問:“怎麼不見阿照?”
宋敏道:“方才京花子前來報喜討賞,阿照給了一吊錢,他們嫌少,吵罵起來,被阿照打了出去。”
“她人呢?還在打?”
“買酒去了。”
意兒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回來的時候有幾個鼻青臉腫的在背後瞪我呢。”
兩人往客棧裡走,意兒回房更換常服,那身進士袍在釋菜禮後仍需送國子監交收。宋敏已備下好菜,沒一會兒阿照提腳進來,額頭冒著細汗,嘴裡直嚷:“作死的,會寶樓的羊羔酒竟賣到八錢銀子!八錢!”
意兒眼裡發亮,伸手笑道:“好丫頭,快給我滿上,只等你這酒呢。”
阿照落座,語氣微喘:“我的好姐姐,可省著點兒吧,咱兜裡沒多少銀子了。”
意兒望向宋敏:“果真到了這步田地?阿照竟同我哭窮。”
宋敏笑說:“京城物價高昂,你又大手大腳慣了,哪裡曉得這丫頭心裡多著急。”
意兒暢快地吃了杯酒,辣得雙目迷離,好不舒坦。“著急作甚,”她勾起嘴角笑:“真到了山窮水盡,有阿照在呢,叫她去東街瓦肆裡搭棚子,摔跤耍拳也好,舞刀弄槍也罷,憑她的身手,難道不比那些演雜戲的強?”
阿照聽了一時怔住,抿緊了嘴,憋得好一會兒,雙頰通紅,暗暗嘀咕:“我堂堂溪山派弟子,伏羲掌正統傳人,豈能去街上雜耍表演,做那乞食之人?”
意兒忍笑:“你算哪門子傳人?”她眉梢上挑:“我的大女俠,好生坐下吃酒吧。”
說笑半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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