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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韓國佬真可惡啊,敢在我們的地方來這手!”
“乾脆報警,讓警察把他們全抓進去!”
賀陽勸阻:“他們是酒店的大客戶,關總也不想得罪他們,特意囑咐我別對外聲張。我們是外人,還是別插手人家的事,只當不知道吧。”
他陪他們聊了會兒天,11點告辭回到關佩珊的休息室。先播她的手機號,接通後問候:“關總,我是賀陽,現在在你休息室門口。你身體好些了嗎?如果不舒服,我想陪你去醫院看看。”
房門很快開了,關佩珊換上了便裝,亂髮也梳理整齊,神態雖憔悴,大體上已恢復正常,向他疲倦微笑:“賀經理,我沒事了,正準備回家。”
賀陽主動送她,關佩珊得他搭救,已建立起信任感,目前的身體狀況不能開車,坐生人的車不放心,又怕熟人見了她這副樣子會起疑,便接受了他的好意。
賀陽很識趣,只說閒話,隻字未提kg那夥人,看她表情沉鬱,寬慰道:“今天的事我絕不會對其他人說,你不用擔心。”
他認為那兩個客人過幾天就飛回重慶,連同這事一併帶走,因此告訴他們算不上洩密。
關佩珊勉強笑了笑:“謝謝,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這句謊言重似鉛塊,把她的聲道磨出了血。kg的人固然膽大包天,若非有人提供底氣,他們斷不敢對她出手。
把她送入狼窩的正是今晚派她做接待的人。
她看賀陽的處事方式,判斷是個雙商出眾又不失正義感的好人,頗有結交價值。可此時急著回家質問黑手,沒心情施展社交手腕,歸途中始終像一隻緊閉的蚌殼。
家裡燈火通明,謝美蘭正和幾位貴婦搓麻將,歡騰的笑鬧聲和嘩嘩的洗牌聲肆無忌憚槌擊關佩珊的神經。她跌跌撞撞上樓,叫來家裡的保姆,命她去向母親傳話。
“去跟她說,馬上讓那些人離開。”
她突然造反且行止詭異,保姆很驚詫,領命去向謝美蘭耳報。
謝美蘭淡定一笑:“她可能累了,讓她早點睡吧。”
說完繼續與客人們歡聊。
保姆將那句無情的關懷帶給關佩珊,她感覺心臟被一把尖刀洞穿了,熱血噴出,燙傷心智,憤然操起一隻花瓶衝向樓梯,朝樓下客廳狠狠摔去。
尖叫般的碎響澆滅麻將室裡的喧鬧,客人們迅速散去,過了一會兒謝美蘭緩步上樓,立在她的臥室門口冷冷端詳呆坐床沿的養女。
室溫好像跌了幾十度,關佩珊周身惡寒,回望養母時禁不住哆嗦。
“出什麼事了?一回家就發瘋?”
她斷定這是明知故問,謝美蘭總是暴躁地對待她,剛才她當著客人砸東西,大大掃了她的顏面,她還能冷靜處之,說明她清楚原因。
“為什麼這麼對我?就算是仇人也做不到這麼殘忍吧,你就那麼恨我?”
關佩珊顫聲廝喊,忍耐多時的淚水連珠墜落。
謝美蘭嘆了口氣,平靜地問:“那些韓國人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還裝傻?他們在酒裡下藥,企圖迷、奸我,沒有你的許可,他們怎麼敢這麼做!”
關佩珊跳起來衝動逼近,彷彿一頭被殘暴馴獸師激怒的幼獅。
她以為自己明白養母對她的仇恨,原來低估了人性的黑暗。
謝美蘭還在為她長見識。
“這麼看來他們也沒把你怎麼樣啊。”
關佩珊很懵,聽她的口氣似在責怪她無理取鬧。
“樸代表是跟我說過他很喜歡你,可能心急了點,也可能他們國家流行這種追女人的方式。可我覺得你跟了他沒什麼壞處,kg那麼有錢,以後他也有份的,你要是能嫁過去就不用賴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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