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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若蚊蟲哼鳴,“朕再觀察一段時日,這個時候去打聽林家的事情,有一些人會起疑心,打草驚蛇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贊同地點點頭,魏虞舉目看向城樓頂上熱舞的柳昭儀,語氣中有幾分揶揄,“美人兒一舞,你又要重攬她入懷了,只是阿澤,你說,是林昭儀藉故不願跳舞,還是她的確有不能跳舞的原因?”
簫白澤沉默許久,語氣飄忽不定,“誰知道,朕唯恐她是心機太深,這宮裡,從來就沒有淡泊一切的人。”視線重新定在柳昭儀身上,頓了頓,瞬目道:“譬如她。”
一舞定,萬眾呼。柳昭儀迎著日光向簫白澤走來,嬌美的容顏上掛著討好的笑,行至他面前咬了咬嘴唇,眼底浮現亮晶晶的淚光,突然泫然欲泣道:“皇上,這些日子臣妾好生反省了一番,發覺從前有許多做得不對的地方。沒約束好宮人是臣妾的錯,臣妾會吸取教訓,日後管好自己宮裡的人,決計不讓他們再犯錯。還請皇上不要再生臣妾的氣了,臣妾,臣妾知錯了……”
第46章 風雲迭起
牽過柳昭儀冰冷的手,簫白澤輕挑嘴唇,露出一抹微帶寵溺的笑,“天冷,多穿些衣裳,仔細著了風寒,再說,朕何時生你的氣了?”
聞得他這樣說,柳昭儀歡喜難耐,一頭扎進簫白澤懷裡,當即破涕為笑,蹭來蹭去道:“是的,皇上從未生過臣妾的氣。”
沒料得她會做出如此親暱的舉動,簫白澤身子一僵,魏虞很快反應過來,他將摺扇別回腰間,湊上前去同簫白澤道:“皇上,喝藥的時辰到了,您看,是現在回啟明殿喝藥,還是再等片刻?”
簫白澤側首給了他一個滿含深意的眼神,“現在。”
觀此城樓一舞,將士們乘興北去,軍隊計程車氣被充分調動起來,總的說來,柳昭儀算是最大的功臣。
她因此而重新受寵,當天夜裡,簫白澤便去了弱柳宮,接下來的幾日,也都宿在弱柳宮。賞賜的物件更不用說了,綾羅綢緞流水一樣送過去,寶玉珠釵更是由得她挑選,甚至連這後宮之中身份最高貴的女子——淑妃的風頭也被她壓下去了。
柳昭儀一時風光無兩。
這一切都在林桑青的意料之中,她冷眼看著新年的東風吹向弱柳宮,而她維持著平和的心態,無動於衷,偶爾站在風口打個哈欠,裹緊身上的衣裳,根本不理會風裡是否有花香和塵土。
柳姒的舞跳得好,為將士壯行的目的圓滿達成,皇上勢必會重新寵愛她。或許說,無論那日上去跳舞的是誰,哪怕是個無名無分的宮女,下來之後,簫白澤也會給她一個名分。
她有些慶幸,當日她突然拉肚子,沒跳成那支舞,不若今日受寵的便是她了。做皇帝的寵妃是件極辛苦的事情,她的修為只夠做個混吃等死的廢柴妃子,做寵妃嘛,她還不成。
似柳昭儀那樣的絕代佳人,才最適合做皇帝的寵妃。
只是,就像吃魚被卡到一樣,林桑青的心頭始終梗著一根刺,這根刺扎得她很不舒坦。她不是吃悶虧的人,柳姒將她推下臺階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她總要她付出一些代價,哪怕這代價比指甲蓋還小,也夠支撐她把卡在心頭的魚刺□□了。
還有那碗苦澀的薑茶,她沒有證據證明那碗薑茶的確有問題——只是拉肚子而已,她又沒傷著碰著,倘使去詢問那個打掃殿外的宮女,她也完全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她無法篤定此事與柳昭儀是否有關,但柳昭儀出現在城樓上的時機實在是巧合過頭了,若說這兩件事之間沒有聯絡的話,她頭一個不信。
時間如白駒過隙,幾日時光一晃而過。今年的雪來得遲,往年陽曆年一過雪便跟著下來了,今年卻還沒有要下雪的意思。
瑞雪才能兆豐年,遲遲不下雪並不是好兆頭。
某一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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