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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是她唯一志同道合的損友啊,青梅竹馬的情分真真擺在那兒,假不得,她要如何斷了溫裕的念想?
硬生生把眼淚憋回去,她眨眨眼睛,強撐住無動於衷的神情,轉頭朝溫裕欣賞笑道:“哎,原是個重情重義的少年郎,本宮欣賞你對友人的一片真心,只是,本宮當真不認得公子,亦不是你說的那個叫‘青青’的知己。人死如燈滅,公子應當學會抒解內心的愁緒,別見著個相像的人就‘青青青青’的叫。”明珠耳鐺砸在脖頸上微微發涼,她抬手摸一摸耳垂,欲走還停,還是不忍心地叮囑他一句,“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邊疆苦寒,公子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回來,可要保重身體啊。”
“誰說我要去邊疆?”擦擦眼淚,溫裕不解道。
誒?林桑青撓頭,他穿了士兵的衣裳,又出現在送別大典上,難道不是要隨軍去北地歷練嗎?
“跟著我爹來長長見識罷了,順便看看宮裡的娘娘跳舞。”溫裕拿梨奈的手帕擤鼻涕,擤完後甩手將手帕一丟,十足紈絝道:“北地離家千里,又經常動盪不安,我可不去遭那個罪。”
林桑青:“……”
她便說嘛!溫裕他爹能把兒子寵成混世魔王,任街坊鄰居怎麼抗議也不去管教他,怎麼會捨得他去北地受苦呢。
突然不曉得該說什麼,她沉著臉喚梨奈,“梨奈,我們回宮。”
混蛋溫裕,沒事跑來瞎湊什麼熱鬧,害她白替他擔心。
另一廂,高高的城樓上人影重重,樂師熟練的撥弄著琵琶和馬頭琴,豪邁的音樂從指尖流淌開,沁入在場所有人的心脾,聲聲催人奮進。
魏虞從宮外趕來給簫白澤煎藥,由於大典還未結束,他便先侯在簫白澤身旁,陪他一起看柳昭儀跳舞。那道曼妙無比的身影在城樓上旋轉跳躍,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魏虞掏出腰間別著的摺扇,輕晃幾下,偏首同簫白澤道:“蕭兄好福氣,能擁有柳昭儀這般多才多藝的美人兒。說來,這支舞不是該由林昭儀來跳的嗎,怎麼換成柳昭儀了?”
收回放在柳昭儀身上的視線,簫白澤垂下長長的眼睫毛,微蹙眉心,若有所思道:“她很奇怪。”
魏虞合攏摺扇,“奇怪?”
垂眼掃視廣場上排列整齊計程車兵,簫白澤低聲道:“可還記得前段日子我同你說,林昭儀做的家常豆腐很好吃,朕一連去她宮裡吃了好幾日的事。”
魏虞頷首,“記得,你當時還說,沒料得看上去懶散又平淡的人居然能做出口味那樣出眾的菜餚,可見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十分有根據。”輕輕笑一聲,眉眼皆舒展開,“不知阿澤你對平淡的定義是怎樣的,林昭儀的容貌可以謂之出眾,雖比不得柳昭儀俏麗,倒也賞心悅目,用平淡來形容實在是不大合理。”
簫白澤不以為然,他撫摸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眸光沉沉道:“能做出味道出眾的菜餚的人,不可能只單獨擅長做一道菜,朕吃膩了家常豆腐後,曾讓林昭儀做些別的菜餚,她故意將別的菜餚做得很難吃,難吃到什麼程度呢……”思忖一瞬,他告訴魏虞,“像大戶人家門前泔水桶裡的剩菜,又酸又臭,難以下嚥。”
魏虞想了想,忍不住“噗”一聲,“那可真的很難吃。”
“今天又是這樣。”簫白澤擰眉道:“她已來了這裡,先是藉口恐高——不知是真是假,後又說肚子疼,拖延了許久,就是不上來跳舞。”他轉頭問魏虞,“阿虞,這世上真有不願獲得聖寵的女子嗎?”
以摺扇抵住下巴頦,魏虞遲疑道:“我……我說不定,萬一林昭儀就是這樣淡泊一切的女子呢?要不要我替你打聽打聽,林昭儀在閨中舉止如何?”
“不需要。”樂曲接近尾聲,這支為將士送行的舞即將結束,簫白澤負手望向遠處的黛色城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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