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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殿外,只留她和簫白澤兩人獨處。
取出一條全新的毛巾,丟進水裡再撈出來,她一邊擰水一邊想,若等下她靠近簫白澤時,他敢對她說“滾”,她便將這盆水全潑到他身上。反正他喝醉了,什麼都不會記得,等到明天他清醒過來,問她怎麼回事,她就告訴他,是他自己沒留神從床上掉了下來,正好跌進放在床邊的水盆裡。
合情合理啊。
提著溼漉漉的毛巾靠近簫白澤,不知是提前知道她的心思還是有其他原因,簫白澤並沒有衝她說“滾”字,他安靜的躺在床上,像大部分醉酒者一樣,閉著眼睛,臉上微微流露出難受的表情。
斜坐在床沿邊上,林桑青掀開被褥,先替他擦拭雙手,絮絮叨叨道:“皇上,你別亂動彈,我給你擦擦手。我看你方才在席上捏了塊西瓜吃,西瓜全是汁水,粘在手上黏噠噠的,你看我這破落的殿宇,盡顯窮酸氣,只有這床被褥勉強稱得上華麗,你可別把它弄髒了。”
她只是在自言自語,壓根沒想簫白澤有所回應,擦完一隻手,簫白澤突然翻了個身,朝向外側,眼睛仍是閉著的,囈語一般輕聲道:“我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她在十月十八撿到我,從那以後,我便將十月十八當做生辰。”
她?林桑青皺眉,東宮太后嗎?哇,坊間流傳的話沒錯,皇上果然不是太后的親生孩子,他是太后撿來的!
他是孤兒,無父無母,把被撿到的那一日當做生辰之日無可厚非,甚是合適。
將毛巾投回水裡,揉兩下後提出來,林桑青沒打算往詳細去追問,她雖是民間再普通不過的女子,卻也曉得一個道理:再好奇,也永遠不要試圖探問皇帝的**。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之所以要到臣妾宮中來,大抵是因為臣妾無心爭寵吧,你不用憂心我會趁機推倒你,在體內偷偷留下龍種。”她捧著擰乾的毛巾走近他,自嘲笑道:“說來,我而今都二十歲了,還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甚至連黃圖冊子都不曾看過一本,委實是純情。”頓一頓,又深深笑道:“不對,我才十七啊,花一樣嬌嫩的年紀,純情是應當的。”
要是擱在往常,林桑青決計不敢、也不會當著簫白澤的面說這些話,但今天簫白澤喝醉了,醉酒之人都沒有意識,就像是一塊木頭,跟他說什麼話都不礙事,反正他聽不進去。
她仍記得,每每她爹宿醉醒來,都像失了一場憶似的,一問三不知,醉酒期間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一概不記得,只知道抱著茶壺喝水。
替他擦拭完比女子還要漂亮精緻的面龐,林桑青按耐住上浮的嫉妒心,打個哈欠道:“夜已深,明兒個你還要趕早朝,便早些睡吧,我今晚打個地鋪睡就行。”
第19章 砸繁光宮
從借屍還魂的那一日起,林桑青就知道,她這輩子是皇上的女人,此生此世只能與簫白澤在一起,身心與貞操,全都要歸於他。
在那樣的家庭中長大,林桑青幾乎從來不對未來抱有幻想,但她偶爾也會想,倘使日後嫁與不愛的男子,遇到圓房時,她該怎麼辦才好呢?
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她不愛簫白澤,所以壓根沒動過和他圓房的心思,能拖一日是一日吧,等到哪天實在拖不下去,她就一榔頭打昏自己,讓簫白澤奸/屍去。
從櫃子裡抱出曬過的被褥,一層層鋪在屏風內側,她褪去鞋襪和衣而睡。
正迷迷瞪瞪著,似睡非睡間,簫白澤突然起身道:“繁光宮。”
驟然驚醒,她抱著被子坐起來,眯著眼睛看向他,不解道:“皇上你癔症了?”
殿內的燈燭熄滅得差不多,只剩床頭的一盞還亮著,明滅燭光下,簫白澤的面容一陣清晰一陣模糊,黑漆漆的眸子裡投射出令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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