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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儀犯下的是大不敬之罪,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全看被冒犯的人如何表態。
罰奉三個月,禁足半個月,說來算是從輕責罰了。不知簫白澤是敬重楊妃,充分聽取她的意見,還是看在柳尚書的面子上,暫不敢從重責罰柳昭儀。
出了方才這檔子事,殿內諸人皆不敢大聲喧譁,萬籟俱寂中,面容嬌俏甜美的淑妃揉一揉華麗絲綢宮裝,衝簫白澤甜甜笑道:“表哥醉了,不若去我宮裡安歇吧,我新買了一味香,聞著甚是消乏解累。”
站在事外人的角度上,林桑青覺得,簫白澤挺可憐的,自然,這話屬實大逆不道,不能讓他人知道。
做了皇上又怎麼樣,今兒個是他的時辰,一年只有這麼一次,按理說應當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度過,可這些麻煩的女人非要生出是非,讓他在生辰之日也不得安生。
她又忍不住想用憐憫的眼神看他了。
桃花眼在殿中巡遊一遭,落在淑妃身上,簫白澤說了一個字:“你……”
淑妃露齒甜笑,“臣妾在此,皇上要擺駕淑華宮嗎?”
踉蹌起身,簫白澤抬手按摩眉心道:“我去繁光宮。”
“呱。”手裡剩下的小半個瓜掉在地上,霎時跌的四分五裂,連全屍都尋不回。
林桑青蒙了。
什麼、什麼情況?
抬起頭,對上淑妃含嗔含怨的眸子,她默默地、不動聲色地將頭低下——天地良心,她無心爭寵,誰曉得簫白澤又發什麼瘋。
夜已深,繁光宮所處之地僻靜又冷清,周圍都是蔥鬱的植被,瞧上去陰森森的。近來日光不大好,小路背光的地方已經滋生出苔蘚,縱然點滿燈燭,也有滑倒的可能。
簫白澤喝得醉醺醺,走起路來一步三晃,他身邊那個叫白瑞的太監總管十分貼心,特意叫了架轎攆來,將簫白澤抬去了繁光宮。
頹然破敗的宮牆上遍佈斑斑舊痕,燭光搖曳不定,林桑青苦惱地看著躺在那張破破爛爛架子床上的某位大人物,內心充滿了喟嘆和鬱悶。
繁光宮有什麼好的,到處都是掉落的牆灰,夜裡還會有調皮的小耗子跑來跑去,簫白澤去任何一位妃嬪的宮殿都比來繁光宮強。
真不知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喝醉的簫白澤同正常的時候還是有所區別的,他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擰著眉毛衝圍在床邊的宮人道:“你們都退下,全都退下,滾得遠遠兒的,朕不想看到你們。”
宮人們趕緊退到屏風後頭,她也往後退了退,偏頭同白瑞道:“白公公,那個,皇上喝醉了都是這個樣子嗎?”
白瑞嘆氣,“哎,回娘娘的話,皇上平日裡十分自持,幾乎滴酒不沾,倘使喝酒,也絕不會超過一壺。但有一日例外,每年的十月十八,皇上總是會把自己往醉了喝,何時喝到神智不清醒,何時才放下酒杯。”
林桑青瞭然頷首,難怪剛剛在保和殿,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生怕自己不醉似的,她隨口道:“這倒是奇怪,哪有人專門挑一天喝醉的。”
踮起腳尖看向屏風那頭的簫白澤,白瑞擔憂不已道:“以前都是楊妃娘娘伺候皇上安睡的,但今日皇上點名要來繁光宮,老臣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辛苦昭儀娘娘了,您仔細些照顧皇上。”
她匆匆點頭,“行了行了,你們都到外面候著去吧,不若等下他又要動怒,這裡有我就行。”轉過身子,她吩咐楓櫟,“楓櫟,打盆熱水來,五成熱便行,我給皇上擦擦臉。”
楓櫟應聲去了,白瑞探頭看向簫白澤,估計想叮囑他什麼事,還沒等他張嘴,簫白澤忽道:“滾!”
縮縮脖子,白瑞趕緊退出殿外。
楓櫟很快端了熱水進來,林桑青怕簫白澤再像炸毛的獅子一樣吼旁人,便將楓櫟也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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