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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崔燮從李家聽了滿肚子詩法, 最後只記下了一句“詩貴意,意貴遠不貴近, 貴淡不貴濃”。
李老師拿杜甫、李白、王維的詩作例子, 講怎麼做“淡而遠”,又講後代詩人得前輩精髓的。父子兩人一會兒王安石得之,一會兒楊維楨得之, 崔燮微笑著坐在旁邊聽他們講什麼“閉門造車,出門合轍”,自己怎麼也沒聽出那些詩相似在哪裡。
李東陽跟兒子心有靈犀地點評宋明詩家,回頭再看看眼神遊移,一看就是不開竅的弟子, 心裡驀地生出幾分張齋長看兩個兒子答卷時的無奈。
這孩子於詩詞一道真是沒什麼靈氣了。
李老師恨其不爭地感嘆幾聲,指著崔燮說:“要不是你明年要考會試, 我立刻就限你辨體讀詩, 一月限讀一體,盡誦漢唐詩,應答作文也都只許用古詩作,作完我再指點你修改……”
不好, 這真要把李老師從素質教育逼成應試教育家了!
崔燮束手受訓,心下頗覺著對不起老師, 低著頭說:“弟子讀書以來, 皆是以科舉為重,讀的詩的確少了些。這場會試考完,無論成不成的, 必都要用心詩詞,不墜恩師文宗之名。”
李老師冷笑一聲:“等你進了翰院,還要讀書三年呢。到時候不管分到誰教導你們這些庶吉士,我就叫他幫忙盯著你讀詩,就不信沒有教出你來的一天!”
老師這想的也太遠了,他能考中二甲就是祖墳冒青煙了,還館選庶吉士……崔燮二話不說,先站起來行個大禮,謝過老師吉言,坦然接受了這種填鴨式學詩法。
李老師擺了擺手,心累地說:“一般學生背會了韻書、對類就學作詩,都覺得作詩、對對子比作文章容易,寧可作詩也不作文。唯有你成天作文章作得起勁,又編什麼科舉必讀書,叫你作個詩倒要為難煞你,也不知你那蒙學是怎麼讀的。”
他穿過來時,小崔燮都讀完蒙學了,他就只自己隨便背了幾本書,古文基礎幾乎都是四書五經打下的,當然跟別人不一樣。
被李老師傷害了一頓,他就忍不住再想傷害傷害別人,回家後就把兩位弟弟叫過來,跟他們分析上回出卷子的問題。
卷子上的題目出得不均衡,沒做到每卷幾個知識點,題目難度也是天馬行空,有的填空題甚至題幹都出錯了——這個問題自然是崔衡犯的,和哥叫陸先生從小把在手心裡教了幾年,自不敢出這樣的錯。
崔衡悶著一口氣,翻著眼珠說:“我從你、大哥你回家後,一直在讀《禮記》,陸先生講的也是四書,蒙學的東西哪兒都記得那麼清楚了!”
記得不清楚你還有理了嗎?崔燮看了他一眼,教訓道:“蒙學才是讀書的基礎,你連文字韻部、對仗都不知道,如何做詩?作文章時如何寫得好八比出句對句?學得不好就重學,你在陸先生面前也敢找藉口麼!”
敢找就真要揍了!
崔衡還是知進退的,哼哼兩聲,老老實實地低下頭說:“大哥教訓的是,我重學。”
崔燮微微點頭:“這態度還像點樣。”
教訓了這個不老實的弟弟,也把老實的叫上來,教他們出題的規則:“你們上回出的題太粗糙了,天馬行空,想到哪兒出到哪兒,雖然考了不少,卻考不出學生真正的水準來。要考就要考關鍵處——
“譬如三百千,多考中段,少考前後,因為人背書時前後記得牢,越是中間的越易忘;譬如史相關的人物、時事;譬如韻書,叫他們從幾個字中挑出屬於同韻或某一韻的,多考寬韻、少考窄韻,畢竟你們這些學生作詩詞時,先生大多指寬韻,窄韻用得少些……”
他說的不僅是出題法,讀書時按這讀也比較有效率。兩個弟弟不知聽沒聽進去,反正他說一句就應一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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