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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召來近年在御前最得寵的覃、高二位太監,問他們可曾見萬閣老進上什麼東西。
二人揣摩新皇的心意,是不想再留用前朝這位紙糊閣老了,便都無顧忌地把當初萬閣老曾經進上洗鳥藥,還被先皇申斥過一次的事說了。
新天子才十八歲沖齡,後宮只有一位元妃張娘娘,從沒聽過這樣汙穢之事,乍聽說首輔竟能往宮裡送洗鳥藥,臉色都青了。剛從鳳陽調回來的懷恩太監也眉頭緊豎,嗔怪地看了他們一眼——
這種東西怎麼能直喇喇地說出來汙穢聖聽?皇上還這麼年輕,婉轉一點兒啊!
覃昌、高亮二人正值改朝換代之際,生怕自己這個前朝太監給換下去呢,自是皇上要聽什麼就竭盡所能地說什麼,哪兒還婉轉得起來?
不只不婉轉,說完了洗鳥藥還怕自己說得不全面,搜腸刮肚地回憶著皇上和萬閣老之間揹人的聯絡……
“還有奏摺!”高公公終是比覃公公年輕幾歲,早一步想起了先帝看奏章時,總要親自看萬閣老進上的奏章,有時甚至不許他們司禮監太監看,那奏章中必有蹊蹺!
“覃公公,你怎麼看?”
高公公不知不覺用出了侄兒新送上的連環畫裡的臺詞。太子不看閒書、懷恩總管又是剛從鳳陽回來的,沒這個意識,倒是覃公公與他同道中人,十分自然地接了一句:“謝大人說得是……”
覃、高二公公在空中對了個眼神,才意識到兩人竟是書友。不過覃公公立刻醒悟到自己的臺詞說得不合時宜,連忙補了一句:“是該徹察萬首輔送進宮的一應物什。”
他們在太子面前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翻遍憲宗遺物,終於在一座小櫃子裡找出了封存多年的首輔奏章。
連載的那種。
二人雙手託著奏章敬上,懷恩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甚至想阻止天子親閱。然而小天子朝他搖了搖頭,毅然接過了父親塵封的隱私文書,開啟來看了一眼。
簡直不忍細觀!
天子才翻了幾本,就看了滿眼的“夜御二女”“不勝雲雨”……奏摺下方還大大方方地寫著“臣安進”三個字。
三位太監都想不到堂堂當朝首輔能在奏章中夾帶這種東西,恨不能趕緊把這些奏章一把火燒了,挽回先皇的聲譽。新天子更是眼色沉沉如夜,滿面陰雲欲雨,將奏摺摔在桌上,回頭吩咐懷恩:“伴伴替朕傳旨,叫萬首輔上疏請致仕吧。”
懷恩親自到萬首輔府上宣旨,將他的牙牌摘下來摔在地上,終於逼得首輔大人知道了天子的決心。他悲辛無限地寫了第二封乞致仕疏,天子連做面子挽留一下都不肯,當即許他致仕,叫人連夜送他出京。
劉、尹二閣老留在中樞,沒親自去送他,卻也聽下人說了萬閣老離京時一步一回顧的依戀情態。
尹學士感觸尤其深,摸著自己冰冷的胸膛低聲喃喃:“我前些日子查過崔燮家事。他家僕人當眾欺辱他,在遷安下了獄;他的繼母因害他,被髮配到了福建;首輔大人因斷了他的婚姻,蒙羞致仕……下一個怕就該輪到我了……”
這人實在太可怕了,難不成就沒人治得了他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妨害人嗎?尹學士抓著劉次輔放在桌上的手,悲憤地問道:“博野兄就沒法子除去這個崔燮嗎?難道我等在閣中還要提心吊膽,被他壓制一輩子的命數?”
劉吉安慰了他許久,待他離開後才捋著鬍鬚搖頭笑道:“我為何要對付崔燮?我從前既不曾動什麼打壓他的心思,更沒動過斷他的祭祀,他自然不會妨克我。不僅沒妨克,反倒給了我不少方便……若不是他,我要熬到首輔之位,還不知要多花多少年呢。”
這麼個有神異的人,只要交好了他自己就能得好處的,何必一定要打壓他?倒不如給他些仕途便利,換他的氣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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