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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展書官又不管講學,只管把天子面前講案上的書展開,用玉尺壓住即可,難道還得寫出本理學著作才能幹?這展書官原就是挑著長得好的少年編修、修撰來幹,也沒聽說過要特意挑年長有資歷的呀。
徐溥甚至覺得尹學士有些莫名其妙,雙手捧著文書硬遞了過去:“下官以為崔燮這個展書官不宜改,別人若有不安其位者,還請大人指出。”
最不該上位的都上了,還有什麼要他這個大人改的!尹閣老重重一摔筆,給徐溥甩下一張黑臉,轉身離去了。
徐學士渾不在意,回去教訓崔燮:“當今是勤學聖明之君,你雖只做個展書官,來日學問精進了,未必不能侍天子讀書。回去後隨你老師精讀經書,放放那寫詩作畫、風流才子的心——尹學士彷彿不滿意你的經義,不肯叫你參講經筵。”
崔燮跟著前輩們練了半天展書,猛地聽到座師尹學士不願叫他參與經筵,也跟徐學士一般茫然:“我一個展書官……”本職不就是練到把書頁翻得跟花式撲克牌一樣乾淨利落嗎,怎麼又跟經義扯上關係了?
再說他的經義也不是不好啊,他是尹閣老親自取中的狀元門生,嫌不好為什麼取他呢?
崔燮琢磨了半天也不得其解,只好回家去問李老師:“我這位座師之意,莫不是嫌我沒去給他送過禮?要麼我去收拾些文房四寶、新書紙筆,送到學士府上?”
李學士也猜不到尹閣老那九曲十八彎的宮鬥心思,遲疑地說:“或許是尹學士對你的期許不止於做個展書官吧?不要緊,我把從前給聖上講學的講章整理一套,你回去自家揣摩一二,試著給人講解。”
萬一哪天新皇想起崔燮從前給他講過學的事,要他講幾句經義,也好有個準備,叫天子聽著喜歡。
他們師徒倆翻出李東陽備過的《中庸》《孟子》講章,又像當初給太子講學之前似的抱佛腳練講課,累是累些,師徒倆心裡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倒也和樂融融。
而尹閣老與萬首輔、劉次輔那邊就不怎麼和樂了——新皇才脫下衰服,就有個山東魚臺縣的小縣丞上疏,奏稱“先母后之舊痛未伸、禮儀未稱”,請追究萬貴妃及其親屬萬氏人等的罪責。
一個小小的下縣縣丞竟敢上疏議這件事!
一個小小的下縣縣丞的奏疏竟能送進京中,遞到閣老案頭!
一個小小的下縣縣丞的奏疏竟能叫天子看見,並親下批示!
這不是一道奏疏,不是一個無知狂悖的小官兒做得出的,其背後顯的是天子追究萬家罪責的決心!
看透了天子要徹查萬家的心,與萬家聯了宗的萬首輔、與萬首輔聯了姻的劉次輔、被首輔次輔合力引入內閣的尹三輔,心下都有些惴惴不安,且不管朝中事,先各寫了一封請乞致仕的奏疏試探天子的態度。
唯在寫致仕書時,萬首輔與尹閣老心裡忽生出了那麼點兒靈犀,都憶起了崔燮年輕俊秀得叫人心底發毛的臉。
別是因為想斷了他的姻緣想挑他的錯把他發配出去,招的這個災星立見妨克他們了吧?
第224章
凡內閣大臣上疏致仕, 沒有不叫皇帝留個兩三回的。萬、劉、尹三位首輔揣著小心思試探著上了一回書, 新天子當即下詔優撫,不許他們辭官。
劉次輔的心定了。
只要皇上這一次不許他辭官, 他就絕不會再上書第二回 , 死活也要在中樞拖著, 佔著這天下最高的權位。中樞這幾十年間來來去去這麼多人,哪個不是自己熬不住請辭的?只要他把持得住, 死活不走, 底下那些人再看他不順眼又有什麼用?
他劉棉花的名聲也不是白來的!
劉次輔那副悠然氣度,也給萬、尹兩位閣老吃了記定心丸。二人拿自己跟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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