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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放棄了自己低端的跑步鍛練法,跟著他講起了哲學:“這倒不能。呼吸氣的在肺、領會理的在心,若不存心思索又怎能平白悟得道理?《大學》有格物致知之說,沒有納氣致知之理,是須窮究事物之理才能見真知。
“且你自己也說了,是理御氣、氣載理,理與氣又不全然是一體。二者從物觀之,則是渾淪一體,而從理觀之,有個理在物先的道理。然則朱子答劉叔文又云,理與氣決是二物。實是理在氣先。氣是由理生出,但它既生出來了,理也管不得它了。如人稟天地之氣而生,形質既成,則其所受之理即不免隨形質之偏而有昏明之異。”
譬如你以後就是個當聖人的,我就當不了。
崔燮熾熱地看著王守仁,盯得未來的聖人都有點兒彆扭了,摸了摸脖子問道:“崔兄怎麼這樣看我,莫不是因我方才那沐氣致理之說太荒唐無稽了?”
崔燮繼續高深莫測地盯著他,跟三國時名士許劭點評曹操似的,仙氣飄飄地點評了未來的聖人一句:“王賢弟胸懷恢廓,理致超凡,有聖賢氣象。我今日還能與你談性理,三十年後,天下間復有何人可與子共論天人之際!”
說罷他就嘆著氣起身告辭,不待人請了王狀元回來相送,便腳下生風地出了王宅。他走得衣襬翻卷、大袖飄飄,擺足了世外高人的架子,徒留下不明所以的王聖人在門口看著他的身影漸隱。
在聖人面前裝大仙兒的感覺太好了!
再過二三十年,王守仁創立了心學,當了天下名儒,回頭再想起今天這一幕得是什麼感覺?起碼也得覺得他是個有相人之明的高人吧?
這句點評傳出去,再過二三百年,寫王陽明大傳的人是不是不也得掛掛他的名字?他是李東陽弟子,成化二十三年狀元,還點評過幼年的王陽明,後世的中學生弄不好也得背揹他吧?
咦嘻嘻嘻……這一路上崔燮的嘴角就沒能壓下來,笑得快跟小白馬的叫聲一樣了。他點評了王陽明之後似乎也有點兒膨脹,心裡暗搓搓盤算著再點評點評祝枝山、唐寅、文徵明、李夢陽……那些個未來才子,爭取多上幾回課本。
被他點評的王聖人回屋之後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飄飄然走到王華書房,隔著門說:“父親,兒子果然要作聖賢。”
王狀元聽得天旋地轉,當場扔下筆,咣啷啷地從桌邊站起來,三兩步衝出去,“砰”地推開房門指著兒子問:“叫你好好招待客人,你又鬧什麼?和衷呢?你把客人丟下跑過來跟我說要做聖賢!”
王守仁淡定從容地答道:“崔兄叫我替他向父親告辭,就先回去了。方才他說我二十年後能知天人之際,父親素來誇獎他有器量識度,我也覺得他有識人之能、前知之明,他的話須有一定的道理。父親不要著急,兒子讀書去了。”
他向著書房內深施一禮,轉身離去,只是轉身時彷彿看見一張畫紙掉在桌下,畫上人物繁多、背後似有屋宇,不像是之前崔燮送來的養氣功法。
不過他急著去研究理學,無暇多看,便將那畫兒拋諸腦後,回自家房裡去了。廊下僕人都不敢多話,徒留他父親王狀元一人對著充塞天地的“氣”、“理”納悶:崔和衷不會是為了叫他寫稿子就這麼抬舉他兒子吧?
可他也不過是個狀元兼翰林修撰,崔燮自己就跟他一樣,還是西涯公的弟子,至於就為了他兒子如此放低身段、曲意諂媚麼?
不可能!
或許他真有什麼觀人之法,看出守仁將來要成大器了?這孩子畢竟也有些靈異,要不然怎麼會五歲還不會說話,直到遇見那個僧人說他“好個孩兒,可惜道破”,叫父親改了名字才開口呢?
王狀元素來以長子為榮,教訓歸教訓,深心處跟崔燮一樣堅信他將來能成器——只是沒想到他能出息成聖賢而已。是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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