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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是失禮。
寫完了這個蒙字,還不能直接接上“伏蒙聖恩”,因為“聖”要另起一行頂格寫,以昭皇家尊貴威嚴。
豈止“聖”,“皇”也要頂格,“慈”也要頂格,“先帝”、“君”、“天”都是頂格寫。如“先師”“今日”以及讚頌天子的“盛世”“明時”“昭代”“乾衷天錫”“離照日升”則要提一格,寫錯一處這場試就完了。
崔燮字字斟酌著,還難免有一字半字忘了換行,只能拿墨筆塗了換行重寫,弄得草稿上一塊一塊墨痕,和上一題大體乾乾淨淨的稿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寫這篇表時,代敘五經博士孔某家門沒多少工夫,擬作稱頌天子與先皇聖德的詞藻也不費力,時間都花在換行和空格上了,竟也寫了一個多時辰。
磕磕絆絆地寫到結尾那句“謹奉表稱謝以聞”,更是幾乎一字一換,兩字一換:“表”和“謝”都要換行空一格寫,“聞”則是頂格,寫出來是“表稱”“謝以”“聞”,文字高下錯落,不是讀慣的人都連不上句子。
謄抄的時候,他都不敢輕易下筆,而是開啟PDF,將腦中的文件開啟和筆下的稿紙重合,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按著稿紙上文字的高低大小抄寫。
時至未時初刻,崔燮才將再三檢查過的卷子交到受卷官手中,簽了名,印了章,提著考籃到龍門排隊候著放出。
他這場出來的不算最早,第一批出龍門的已經出去了,第二批正等著湊人數。他竟在候著的人裡見著了費解元,連忙擠上去拍了拍他,費宏見著他也十分驚喜,拉著他介紹給自己身旁一位三十餘歲的同鄉。
因在考場內,周圍有監場衛士看著,不方便說話,他們就只簡單點了點頭,待放出門去才正式結識。
費宏拉著崔燮介紹道:“這位是就是我和你說的崔和衷,就是他求得祭酒、司業大人同意印出的《科舉必讀筆記》,京裡周遭學子不可不謝他!”又指著同鄉說:“這位是我同鄉程楷程正之,程兄是我們江西極有名的才子,今年會試,正來京爭魁首的!”
崔燮拱了拱手,道了一聲“程兄”,笑道:“如今名滿京師的江西程下?某雖不常出門,卻也聽人說今年南方才子都出來了江西,今科會試場上怕是二位兄長的天下了。”
那位程舉人客氣地笑道:“我在家鄉時也略有些自矜,見了你們少年才子,可不敢說這話了。我這般年紀,哪裡還能跟兩位少年解元、案首爭先?”
三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崔程兩家的家人就湊上來接人,崔燮便接過那家人手裡的厚皮袍子、斗篷、厚棉靴換上,將考籃塞過去,吩咐一聲:“難得遇上費兄與程兄,我與他們一道講講考題。你替我把東西帶走,跟爺奶說一聲,晚飯後我就回去。”
費宏略含歉意地說:“家叔還在場中,我得在外頭等他,怕是不能陪你們尋地方說話了。”
程楷卻是有同鄉約著喝酒論文,考完了就想回去,又不好留崔燮一個人,也有些為難。崔燮只是要打發家人離去,看著他走了,便對兩人笑道:“費兄等候叔父同歸才是正事,我自然不能拉你去那些閒地方,程兄若有事也只管先走,我和費兄對對題目就回去。”
今天只考那麼兩道雜文和四條判語,其實也沒甚可對,他也不是為了對題,只是拖拖時間,等著那個來等他的人而已。
程楷略留了一會兒,說了幾句讚賞《科舉筆記》的客套話,便轉身離去。費宏在他走後私下跟崔燮說:“正之兄十分讚賞你那套筆記,臨考前還試做過上面的題,答得比我好,回頭我勸勸他也給你出答題。”
崔燮眼前一亮:“我正求之不得。只怕回頭你們兩位都考進了翰林院,看不上這《科舉筆記》,不願做這題吧?”
費解元笑道:“題目都是編修、修撰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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