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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寫的就行了,何必說出來呢?

彭閣老比那些親近崔燮的同鄉、同窗們還嫌他說話太老實。他倒不在乎崔燮的名聲好不好,只恨他先當眾把不會寫詩的事說了,進了翰林之後,自己這個掌院學士再安排他編詩,豈不就顯出是故意為難他了!

閣老做事也要弄個面兒上光啊。

萬、劉位二閣老精心弄了出戏把劉珝排擠出內閣,事後不也還要裝出一副全然不知他家公子攜妓醉酒之事的模樣,替他在聖前求情嗎?

本來叫他去編唐詩就能體體面面地找個茬把他貶了,這下子不又得再找藉口?這崔燮真是會給他添麻煩!

彭閣老是萬閣老親手援進翰林的,深記他的恩情,不願連這麼點事都替他辦不好,便用心想了想如何安排。恩榮宴上觥籌交錯,又有宮中賜下的美酒與爆炒鴨腰子,他一面想著心思,不知不覺就多吃了些,回過神來時已覺醉意上頭,有些暈眩。

而此時天色還早,紅雲初擁四野,一個亮晃晃的太陽垂掛天際,離著禮部大殿殿頂還有些距離。

他覺得自己中了酒,站起身和三輔尹直打了個招呼,就命身邊一個侍酒的鴻臚寺小官扶自己去解溲。他有些暈晃晃的,懶得走到茅廁那裡,就邁進院外花池裡湊合解決,回身欲走,又覺得天旋地轉地噁心起來,開口便吐了自己一身。

那小官連忙扶住他,彭華卻揮開他,嫌惡地扯著衣服說:“還不去取水給我洗漱!再問我家車伕要件新衣裳來!”

他汙了官袍,也不好再回宴上,只好叫家人替他請辭,自己昏頭昏腦地坐上車回了家。

這一回去就再沒能回到朝中。

恩榮宴剛結束,彭閣老就風癱在床,連夜請了名醫調理,都說難以治癒。他病得起不來身,不得已上表稱病,順便也不情不願地請求致仕。

天子當然不能立刻答應,賜醫賜藥,叫他安心休養。

訊息傳到朝中,滿堂震驚,不少人都覺得這是他陰刻害人的報應,為之額手稱慶。唯萬劉兩位閣老悲嘆良久,憾恨剛把這人引入內閣一年餘,還沒等他替他們做成幾件事,答報援引之情,這人就廢了。

尹閣老與彭閣老感情未見多深,又有幾分競爭關係,倒不太悲傷,能比別人都更客觀地看這件事——他看了彭閣老稱病的摺子後,就悄悄地問萬、劉二人:“咱們那日與彭先生所謀唯有一個崔某,怎麼早上議定,晚上他就病了?”

不會有什麼神鬼報應之類吧?

劉次輔臉皮繃了繃,輕笑一聲:“正言不須多想。彥實公之病實是酒後中了邪風,從時氣上發來的,與怪力亂神之事無關。那崔燮若真有通天的本事,他父親豈能還在雲南待著?你我這位子怕早該姓崔了!”

萬首輔也暗暗覺著這事不吉,不想親自出手對崔燮如何,索性只寫了信給崔榷,叫他處置自己的兒子。

若有不安處,便叫他自己承擔吧。

他的訊息只比急遞鋪慢了幾天傳到雲南。崔榷正因為生了個狀元兒子叫上官、同僚們歆羨有加,連日請他宴飲慶賀,來雲南後從未有如此風光過。不只如此,數位同僚,乃至部、按二院的上官甚至都暗示了要把家中女眷嫁到他家,憑這一場婚事就有可能讓他調離這偏僻荒遠的雲南!

他正猶豫著是在這裡就給兒子訂下,還是叫李東陽幫忙牽線,在京裡娶個部院堂上官的女兒更好,卻不料一封座師的書信來到,冷冰冰地打碎了他的算盤。

若要給兒子娶一門好親事,就是死死得罪了首輔,從此再不能回京;若要自己換個好前程,就要犧牲這個家中功名最高,最有希望入閣的兒子!

自己與長子,回京與入閣,師恩與官途——一份薄薄的書信擺在崔榷案頭,卻似要把他逼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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