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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閣老轉過臉不去看他,含笑對張懋說:“咱們今日於恩榮宴上不只賜宴歡飲,也該替聖上看看這些新進士的才具。國公受欽命待宴,便能做這一席官人、進士的主,何不叫崔狀元賦一首侍宴詩以觀他的才具器量?”
張懋一向歆慕李東陽的文才,覺著他的弟子也該有這般才華,欣然撫掌道:“正是!哪裡有恩榮宴上不做詩的?新狀元正是春風得意、榮耀無限的時候,合該作詩記之!”
第203章
恩榮宴上當然得作詩。
不用別人提醒, 崔燮從自己看過的那麼多小說、電視裡就汲取了足夠的經驗, 知道瓊林宴上要作詩。雖然到了明朝改叫恩榮宴了,可是本質沒變, 那麼多新進士坐在一起吃喝, 有不作詩炫耀才氣的麼?
況且他還是一榜會元——當時雖沒想到還能中狀元, 可這個會元也相當值錢,跑不了是要吟上一首的。故而他打從杏榜發榜那天就開始為了這場宴會精心準備……精心地背了好幾篇李老師的佳作, 摘詞摘句, 修成合適的侍宴詩。
實在沒辦法,他前十六年上學時每次作文都是“文體不限, 詩歌除外”, 到了明朝之後雖然有了作詩氛圍, 可明朝科考又不像清朝似的頭一場要作應制詩,不是必考的誰會費心學呢?像崔燮這種考試導向的學生,能把四、律令、古文等等教科加課外讀物都背了,就算學的範圍夠大了。
至於詩詞, 考上進士之後再學也不晚。
李學士雖是一代詞宗, 趕上這樣的學生也沒脾氣了。聽說他準備了侍宴詩, 還親自要過詩來改了改,把太俗氣的文字刪改掉,添添減減,改得合他的口氣,又發回來叫他在宴會前背下。
改詩時免不了還要嘮叨幾句:“這回是實在來不及,饒過你一次。等你進了翰林院, 哪怕你不是庶吉士,不用再念書,我也得請劉學士他們拘著你學作詩!”
崔燮安心受了一個多時辰的教,領了詩回來牢牢記下,為的就是這一刻。
英國公在上頭叫了一聲“崔狀元”,要他作詩志今日盛宴,崔燮就起身揖了一揖,含笑應道:“既是在恩榮宴上,我等與會進士自當作詩以獻,共慶嘉會。只是學生素乏詩才,故而預先備下一首,請家師斧正過,還望國公與諸位大人勿罪。”
他便把那首早早背下來的詩唸了出來:“隊舞花簪送酒頻,清朝盛事及嘉辰。文章妙極寰區選,陶冶同歸造化臻。宴預恩榮千官飲,詩呈麟鳳寸心陳。百拜賡歌天日皎,愈明君恩湛湛醇。”
他要是不說前頭那番話,英國公就得贊他一聲“不愧是李茶陵弟子”,可是聽了那番坦白,張懋就知道那首詩不是有“乃師之風”而是有“乃師手筆”,本人大約不是個老師那樣風流才子了。
他原先羨慕朱家招了個好女婿,有一點極要緊的就是羨慕他家做生日、大小嘉宴、喪禮都能叫李東陽做篇好詩文紀念。崔燮若是隻會文章、不擅作詩,那將來就是招他做個東床,約麼也只指得上他寫個墓表、墓誌銘什麼的了。
這麼一想,他心裡反倒安慰了些,笑呵呵地說:“崔狀元過謙了,這首詩清新俊逸,有庾鮑嗣音,又可見忠愛之心洋溢,正是即情即景的侍宴佳作,何處不好?”
雖說這詩不是他老師修改的就是他老師代筆的,但詞章清麗,又合這佳宴氣氛,念出來滿座皆歡,這就足夠了。
英國公既不說話,滿座的官員、進士也不會起來說什麼壞氣氛的話,頂多是心裡暗笑暗妒,嫉妒他有個能把他一個連詩都不會作的學生教成狀元的好老師。
倒也有不少跟他一樣不會擅詩,都心有慼慼焉,覺得國朝重經義文章,他們這些人精研經書性理,沒空學詩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這狀元也忒實誠了,只當那首詩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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