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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就講了講拗句如何收尾,你笑什麼?莫不是心跑到別處了?”
崔燮連忙搖頭,解釋道:“學生只是從前寫律詩時深以押韻、對仗為苦,如今隨先生學了古詩,覺得思路開闊,不禁為之高興。”
陸先生輕微地白了他一眼:“學了古風也不能放縱,你要科舉進士的人,應制詩才是本業!何況古風也不全是不入律的,自然也有入律的古詩,照樣講究平仄粘對,只不過有仄聲韻與平聲韻交替,不如律詩那般一韻到底罷了。”
古詩到底不全是古人寫的,自律詩格律定下來後,就有詩人依律寫古詩,如高適、王維等人就是入律派。不過崔燮聽過之後還是覺得那種不入律的古詩最好,簡單樸實又好寫,不像律詩的格律、對仗那麼反人類。
陸舉人既肯叫他寫拗句,自然也不是那派寫古風也要嚴格入律的詩人,留作業時照樣從寬留了不入律的古風,讓他把鉛筆吟擴寫成長篇。
崔燮可看出他推行鉛筆的意志了,轉頭就叫小申哥燒了些粉筆粗細的結實鉛芯,又尋人打了一把鋼刃的削筆刀,叫小松煙送去給陸先生用。
陸先生忙著設計新式教學法,一時也顧不上找他要作業,崔燮自己偷了偷懶,又把學習壓力轉移到了崔衡這倒黴孩子身上。
自己學習再忙再累,出題時只要想到崔衡做題時的慘狀,他心裡就平衡多了。
《御製大誥》七十三篇,續編八十五篇,三編四十二篇,再搭《大誥武臣》三十二篇,出個幾丈高的卷子不成問題。都不用上《大明律》,就考得崔衡半步也出不了屋門,人也一天比一天老實。
他老實了,崔燮就有工夫幹自己的事了。
第一批花水的包裝做好,臨上市前,他先把高肅繫了紅繩的那一瓶拿出來,用墊了軟絹的盒子盛著,包得整整齊齊,連同五瓶量產型的一併叫人送到他家開的酒樓。
高肅這些日子正因為捧紅了秋喜班風光無限,到處去貴人家喝酒,幫人指點怎麼佈置舞臺,連義父為了眼線訓斥他的事都不記得了。
乍收到這幾瓶花水,他才想起自己跟崔家還有這段兒舊因緣,喜得合不攏嘴:“我都險些忘了還有這樁事,崔監生果然是個至誠君子,還記著我呢!誒,這盒子上畫的還是個三國第一絕色,可不正襯咱這英雄浪子。”
送東西進來的小廝半躬著身子,笑著說:“可不是老公和爺會看人。崔家送香露的人說,那胭脂鋪裡還不曾賣這貨,專等大人品鑑完了才敢往外賣的。”
還沒賣過?
好好好!終於輪到他引領當今風潮,叫人歆羨嫉妒的這天了!
穿的好有什麼用,腰細有什麼用,書上也不曾寫個腰細的美男子。三國裡最出名的美男子不是那個留香的荀令嗎?他在這大冬天裡要是留一座茉莉香,不知得叫多少人羨慕煞?
小廝又問:“林掌櫃送香露來時說,錦榮堂這香露也能調水喝,爺要不要嚐嚐?”
罷了,茉莉花水誰沒喝過,外國來的玫瑰香露他也喝了不少,喝了又不能遍體生香,到底不如搽抹到身上好。
高肅拿起自己拴了紅線的那瓶純露,低頭嗅了嗅,花香純正,只是偏淡,得多擦點兒才能達到滿座留香的效果。不過這香抹上了,是先去人家聽戲好,還是先去北鎮撫司和衛所轉轉好?
思來想去,到底覺著先前謝瑛穿新衣裳出了風頭,自己要是得了新香就往衛所跑,有點兒刻意炫耀的意思。倒不如在別的地方多坐坐,等那錦榮堂的花露正式開賣,外頭的人買了搽上,叫那認得他的人聞出來,說一聲“這不是高百戶最先用的香麼”……
這豈不比帶著一身香親自去跟人家說自己得了新花露的強?
他打定了念頭,立刻叫人把請他聽戲的那些請柬拿來,也不再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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