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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士們立刻躬身行禮,叫那位為首的大人“朱大人”,崔燮也跟著作了一揖,自我介紹道:“學生是遷安縣秀才崔燮,家父戶部雲南司郎中崔榷,有繼母徐氏因罪被拿入詔獄,學生聞知,帶了些吃食來探望繼母。”
遷安崔燮!
就是那個寫《四書對句》,勾搭得謝瑛沒事兒關屋裡唸書,不肯出門遊樂的那個!
錦衣衛對他的觀感很是複雜:一方面他是錦衣衛給請過旌表的義士,天生就該是他們自己人;另一方面,他又是個出書勸學,讓人一想就腦仁兒疼的酸書生。這兩種形象在他們腦海中始終難起融合起來,今日見著真人,又讓人更彆扭了。
這麼個會騎馬的俊俏小夥兒,合該是趙雲一樣的小將軍啊,怎麼就幹起了酸儒的勾當呢?
朱驥不禁搖了搖頭,問他:“你是來看你那繼母的?你可知她幹了什麼?”
崔燮試圖擠出一點眼淚,但實在擠不出來,只好深深垂下頭:“家母干犯國法,學生豈能不知?學生亦知道,若非錦衣衛秉公執法,查清真相,便要使遷安縣戚大令這般清官含垢蒙冤。今日學生來此,非止為探母,更是為感謝諸位大人能查清此事,還遷安縣一片昭昭青天。”
他朝著朱驥等人長揖到地,朱驥擺了擺手道:“這倒不用謝我,是謝瑛主持此事的,換了我可不耐煩管一個小縣令的事。”
崔燮嘴角微微勾起,連忙繃住,露出作揖時死命眨眼眨出的微紅眼眶,哽咽地說:“多謝大人。”
探母是假的,感謝卻是真的,是以這會兒他的神情倒自然了。謝瑛在朱驥身後拱手還了半禮,笑道:“你有這份心意就好。我們錦衣衛是為皇爺辦差的,理當查實真相,不教皇爺受奸小矇蔽。”
朱驥捋著鬍鬚點了點頭。
謝瑛表過忠心,臉上的笑容忽然一收,疏冷地說:“但這詔獄裡關的都是朝廷欽犯,天子親旨拿問的人,水火不得進,更不許人探望。朱大人念你孝義之心,不欲加責罰,本官也算看著你長大的,今日卻要教訓你幾句……”
陸璽勸道:“罷了罷了,你跟他一個書生計較什麼。那些讀書人不都是看蘆衣順母、臥冰求鯉看傻了的麼,你勸他他也不改,就叫他回去吧,大人還待看衛所出操呢。”
朱驥含笑看了他們一眼,也說:“和個孩子計較什麼,好好兒叫他走了也就是了。那幾個攔他的也是崔家的人吧?都捆了送回去讓他們家長管教。”
幾個力士早上去拿了崔家人,崔燮託著食盒躬身說:“多謝幾位大人寬容,崔燮還有兩個不情之請……”
朱驥挑了挑眉:“你也知道是不情之請?”
崔燮垂頭答道:“家母雖於國有罪,於我畢竟有十餘年撫育之恩,學生又豈能忘卻。學生既不能進去探監,總要隔著院子拜母親一拜,以表寸心。還有這食盒是學生剛從酒樓帶來的,都是新做的飯菜,願請司中看守家母的獄吏品嚐,謝他們看顧家母之情。”
嘖嘖,這兒子的骨頭比他父親硬多了,沒聽見繼母犯罪,就迫不急待地撇清。只是讀書讀迂了,有些愚孝,這樣不賢的惡婦也要來探望。
朱驥朝一旁呶呶嘴,就有力士接過食盒,告訴崔燮:“我們僉事已是答應了,快行了禮就走吧。”
朱大人帶著隊伍先行離開了,謝瑛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微微頷首,又像只是在馬上顛簸導致的輕顫。崔燮目送他們離開,之後還要做戲做全套,隔著院牆叫了幾聲“母親”,朗聲說要替她贖罪,而後深揖到地,連作了三揖,起身抹了抹眼眶,紅著眼牽馬離開,直奔通政司。
通政司不只是朝臣上摺子的地方,也可供軍民上疏奏表,以陳訴冤情。崔燮頂著戶部郎中之子的身份,又不是要越級控訴,只是上一份陳情表,倒也不算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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