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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官員念罷敕書, 要他明日起去禮部演禮,準備給東宮講書的時候, 他險些沒反應過來——就他, 這學歷, 這學習時長,還給太子講書?這麼重的責任他擔不起啊!旨意上真沒寫錯名字, 寫的是崔燮而不是哪個同姓的教官?
司業費誾從旁輕咳了一聲, 叫他趕快接旨謝恩,他才回過神來, 叩謝皇恩。
頒旨的大使把敕書塞進他手裡, 含笑安慰他:“聖上親口說了, 這次叫你去東宮講書,是如當初李學士的故事,只為叫太子看看你的學問,講不好也不要緊。宮裡已經遞了題目出來, 你好生準備, 回頭把講章呈遞給太子講官們, 自有人替你修改。”
敢情不是真讓他講,就是去做個秀,背後還有團隊幫他修講稿呢,那還怕什麼。
他當年也是天天隔著電視螢幕看見各國領導人,跟首長在一家店裡吃過包子的人,還怕給太子作個報告?
講了!
他恭恭敬敬地接了旨, 起身答謝那位傳旨的天使。祭酒丘濬等人看著傳旨官要走,崔燮又是一副不明內情的模樣,忍不住攔住那大使問道:“崔燮不過是一監生,不知禁中如何傳出這樣的旨意?”
須知當初李東陽能進宮講尚書,那是因為他是個天賦異稟、四歲就會寫徑尺大字的神童,景泰皇帝愛重他,就願意叫他進宮。可崔燮這把年紀——不說他今年都十七了,就是炒出神童之名的時候也十五了!翰林院裡多的是少年秀才,如劉次輔幼子劉鈗也深荷聖恩,小小年紀就賜為舍人,卻也不曾叫皇上送進東宮講書啊?
那名傳旨官笑道:“這……下官也是奉旨而來,不敢妄揣聖意。只是隱約聽徐侍郎說,崔燮教弟有方,給他出了些什麼題目,聖上看了之後深為欣賞,便下此口諭。”
眾人驚訝又好奇地看了崔燮一眼,只見他低眉順眼的站著,身子挺得筆直,顯得又穩重又謙遜,果然像個有氣度德行的儒生。
崔燮當然不緊張。
高太監他兒子早來透露了憲宗考察之意,他等了好些個月了,早盼著皇上知道他家裡的情況,滿足好奇心之後撤掉監視,別影響他跟謝瑛約會呢。
他唯一沒料到的就是憲宗居然讓他給太子講學而已。
見著教官們都盯著他,崔燮便微微垂頭,嚴肅恭謹地答道:“學生只不過是為舍弟頑劣,不愛念書,才隨意給他出了些律令、三禮上的題目給他做,叫他知道禮儀,以後為人處事能沉穩些,也不是什麼出奇的東西。卻不知聖上如何會留心這般小事。”
傳旨官笑了笑:“下官心裡也極想知道是什麼題目能打動萬歲,可惜聖命在身,還要回禮部繳旨,不能留下多聽了。崔監生不妨多擬幾份相應的題目,萬一太子有問,你也好有個應對。”
崔燮答應下來,恭送傳旨官出去,又被學正拎回了辟雍。
丘祭酒打量著他,慈和地說:“上意命你給太子講書,是愛護你的意思,你不用怕,本官自會教你如何講經。”又問道:“你在家裡果然時常教導弟弟?出的什麼題目,不如就在這裡寫下來叫我們看看?”
說是用了個問句,其實教官們連筆墨都準備好了,並沒給他個說“不”的機會。謝助教知他甚深,早跟祭酒說了他有過目不忘之能,也不費工夫等他回家取卷子,給張紙叫他當場默出來。
崔燮提起筆來問道:“是寫學生平常留的題目,還是就著聖旨上要求的寫一份?”
聖旨上要他講的是《詩》,且指定了《曹風·鳲鳩》這一篇,是首“美君子用心均平專一”的頌詩。文章經義他都背得熟極而流,連同先儒的讀書筆記都記下了,要出個卷子也是分分鐘的事。
丘祭酒不假思索地說:“先寫你平常出的題目,等你從我讀幾天書,再出這個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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