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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燮跟在侍讀官身後,跟著李東陽等人站到西班。眾人都站定了,先有侍讀官走到書案前為太子展書,用尺壓住,以手指書,領著太子先讀《大學》《尚書》各十遍,讀罷再由兩位講官輪流講解。
今天是徐溥講《大學衍義》,李東陽講《洪範·九疇》。
託了天子的福,崔燮也能跟著聽完一整場全翰林陣容的講學,這樣的機會尋常官員都少有。唯一可惜的就是這裡不能抄筆記,放講綱的書案離得又遠,他怕儀態不好,不敢斜眼兒去看,只能死記。有幾處沒記全的,只好安慰自己,回頭還能找兩位講官借講綱來看一遍。
李東陽講罷“九疇”,就輪到崔燮講詩了。
他是成化天子特指來的,講書的規矩和正式講官不全相同,是要從讀書開始的。崔燮提起一口氣,依著這些日子演習的禮儀走到案前行禮,起身後侍立在案前,翻到《曹風·鳲鳩》那一頁,親自引著太子誦讀。
“鳲鳩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儀一兮。其儀一兮,心如結兮。”
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少年人的清朗,咬字清楚、聲調標準,簡直是念出了大明中原官話甲等的水平。
太子中氣微弱,聲音不那麼有力,但念得也是同樣清晰準確,一字不差。詩中有幾個字的古間與現下的發音不同——如第三句的“結”不讀作眾人習慣的上聲“劫”音,而是作【葉訖力反】。他念時也沒有絲毫遲滯,可見這《詩》也知唸了多少遍。
崔燮連唸了十遍全詩,垂目看了看講綱,便從註疏講起,先為太子講解“鳲鳩”。
鳲鳩即是布穀鳥,因其飼育子嗣時“朝從上下,暮從下上,平均如一也”。詩人以鳲鳩起興,讚譽君子內外如一,行為世範,儀表衣飾遵循禮制,足以為四方表率。
成化帝特指他為太子講這首詩,就是希望太子能理解自己的苦心,成為內外如一,心有常度的君子。即便來日成了上位者,亦不會因身份變化改了恭謙謹慎之德。
這首詩崔燮光在邱祭酒面前就講了不知多少遍,自己回到家又對著鏡子糾正儀態、神情、發音,能準備的都準備盡了。
如今站在文華殿給太子講書,這麼多講官、內侍盯著他一個,他心裡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只是演技練得好,表情、神態都刻意調整到了演講狀態,講綱又背得太熟,聽的人只覺得他講解揮灑自如,一字不易,沒人注意到他微微繃緊的腰背和雙腿。
太子對著書認真聽完了這一段,朝他點了點頭,說道:“君子誠如斯。崔監生所講,孤大體明白了,卻有一處不解。”
崔燮躬身道:“請殿下垂問。”
“你方才講到,‘君子有常度有其心一’,則當以何為度?”
太子對這首詩沒什麼可問,和他說話,不過是藉此表達一下自己明白了天子的意思,有做“淑人君子”的懷抱而已。
崔燮應聲答道:“總以仁恕為度。子貢問曰:‘有一言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文》雲‘恕者,仁也’;《禮記》雲:上下相親謂之仁。君子其心仁篤恕直,親厚父子兄弟,故‘其為父子兄弟足法,而後民法之也’。”
他下意識看了太子一眼,才發覺太子也正看著他,神色有些悵惘。
他連忙低下頭,靜等著太子繼續發問。
約麼太子恥度比他低點兒,表了忠心之後就不想再聽這種話了。可難得有個同齡的少年進宮,又不捨得就這麼叫他下去,於是拿起那份卷子問:“這些題目是你出的?應當怎麼做?做完題目就能將這首詩學會了嗎?”
崔燮道:“不敢隱瞞殿下,這些題目都是國子監與翰林諸位大人揣度出來的,學生學力未足,只能出些考較儒童的題目罷了。這上面的題目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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