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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緊皺著眉頭問:“那怎麼偏偏就只賣這幾個地方?憑什麼只在他家賣,不許別人家都印了這書去賣!”
陸安拿扇子一敲掌心,搖頭嘆道:“那是你看得不仔細了。編這本筆記的是我們遷安縣有名的神童才子,姓崔名燮的,給他印書的居安齋也是遷安有名的書齋,在通州、京城都有分店,所以三地的學子今年才考得特別好啊。”
剛才報榜之前,他還得顧著和氣喊這群生員一聲“兄臺”,如今他已是發了榜、放了報的舉子,身份頓高一截,就不用跟這群人客氣了,明晃晃地把“嘲諷”二字放在臉上,笑著說:“我們遷安縣的才子,編一本書叫我們遷安縣的書局印出來,想賣到哪裡可不就賣到哪裡麼?各位既已進京赴考,買著這了‘系列’書,與其在這裡論為什麼,不如回家多做幾遍題目罷!”
四月份印出的筆記,光三家居安齋都不夠賣的,發到外地的就少,這三處的考生臨考複習用了好書,自然考的比別人好。可是話說回來,這書又沒教人管著禁賣給別處人,這群書生縱然在家沒買著,進了京也就能買著。沒考好的不怪自己,反倒怪起考官來了,世上豈有這樣的道理!
北京的儒士們也跟著唱彩:“不愧是點評三國的六才子,說話就是這般犀利!”
出書的崔燮或許沒人知道,點評三國的六才子卻是連酒樓裡跑堂的都聽過,聽他懟人比看他在書上夾的評論還痛快。那酒樓掌櫃的免費給他們送上了一盤熱騰騰的燴魚,以實際行動示對偶像的支援。
被他懟的書生心態就不那麼好了。
陸安已是舉人了,教訓青衫書生一句“做題”,簡直算得上親切和藹地教導後輩,他們自得嚥下去。可那個崔燮——
那系列書不是國子監司業、祭酒出的麼,怎麼又改神童了?一個神童就是能出科考書又有什麼用,不是還沒考上舉人嗎!
他重整精神,正色問道:“陸前輩所說的神童才子,他編了這考上舉人進士了?”
如今報信的報子越來越少,上一個來的名次已經報到了前二十。想那崔燮也不過是個下鄉小縣出身,剛進國子監一年餘的學生,算他考入桂榜便是命好了,真以為能求得名家編書,自己就也成了才子,就能考到十名裡麼?
陸安也有幾分猶豫,一時沒接這話。
那幾名舉人看他失了幾分瀟灑勁兒,臉色便好看多了,笑道:“他若是真才子,這榜能考上,我們自當心服口服,只怪自己考前沒能看上那書。可他若不是個才子,只是個賣商,只怕他印出的書,呵呵……”
若是崔燮這榜考不上,不說別的指責,光“書商”二字扣到腦袋上,他的名聲往後也不大好聽了。
陸安和幾位遷安舉子、書生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起身替他反駁:“崔燮正經讀書不過三年,已考取了小三元案首,各位讀書已有幾年了?他自己尚未考取解試,就能不顧自己也要考試,趕在秋試前把那教學的書印出來,教天下考生都能買著,能解前所未辯的疑問,各位能做得到麼?誰家得了好書不是自己收藏,是肯輕易借人的?更有誰肯印出來叫世人都看見?”
哪怕他這科沒上榜,那也是他捨己為人,不肯在考前藏著好資料自己看,而是要分給別人都學習,才叫別人把自己擠下去的!
陸安說著說著都要把自己感動了,甚至有些懷疑崔燮出《三國》都不是要賺錢,而是要給他們這六人打出名頭,好叫他們科舉之路順利些。
那些買了《科舉必讀筆記》的人,不管考上沒考上的,也都跟著感動了一會兒,連同指斥崔燮才學不足的書生也站在那裡反思起來,一時竟沒說話。
酒樓裡一陣沉默,即當這片沉默幾欲蔓延到整個酒樓大堂時,門外忽然傳來一把清朗的嗓聲:“陸兄、王兄、時兄……看我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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