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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考過多次舉試,見慣了風波的人自然不會像沒見過試面的小年輕一樣在榜前巴巴兒地等著,而是要包上一副好座頭,和同考的書生們吃酒吟詩,風雅又矜持地等著報子來報喜。
可是等喜報的就不如他們在這兒看著的知道的早。趙應麟挺了挺腰板兒,拍著崔燮的胳膊一把:“等咱們看完榜也過去吃酒,說不定那時報子還沒到,他們都得等著咱們報信呢!”
拍了兩下,忽然覺著不對,收回手來仔細看了崔燮一眼,還抬手比劃了一下:“你……你離開遷安時還不及我高吧,這些日子你是吃了什麼藥了,怎麼躥得這麼快?”
崔燮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的鞋跟——他為了跑路方便,沒穿內增高,趙世兄的鞋底約麼比他的厚一指,就這麼著人也還沒他高,可見他的個子真長了不少。
等明年,明年他還能再長長……
他謙遜地低了低頭:“或許吧,這些日子我忙著做題備考,沒怎麼注意。上半年居安齋出了一套科舉必讀筆記,正是我在國子監聽課時記下的,經司業、祭酒大人親手修改,確是有用的東西,趙世兄看了麼?”
說起科考正事來,趙應麟頓時忘了身高比他還矮的問題,高聲應道:“既是科舉必讀,我豈有不讀的?豈止我,咱們遷安縣的書生們,便永平府的學子們也都趕著買了做那些翰林的題目呢。你如今可是咱們縣、府裡百年不出的才子,本府的生員說起來都臉上生光,不知多少人想見你哩!”
他也與有榮焉地笑了笑:“等會兒我把你拉到福榮樓,咱們府的考生們見了你,定然都得給我叫好!”
他們說話的工夫,榜單就填到了前一百,又有一位遷安舉子上榜,卻是崔燮不認識的,聽趙世兄說也是位年的才子。往常遷安縣一年才得兩三位舉人,如今桂榜才剛貼到百位就有兩名,恐怕上榜人數又能更多了,且是虧了他那套筆記的功勞。
筆記出了《大學》《孟子》兩卷,考題恰從《大學》《論語》《孟子》選了三題,把那兩冊筆記看通了,三道題中就有兩道能比自己平常的水平抬高一層,做出的文章豈不就比旁人強了?
豈止是遷安縣裡,他那套筆記賣到的地方,考生成績都比往年好了些,北京籍的舉子提升的更多。
考生雲集的福榮樓裡,報子就如流水般往樓裡投,一半兒報的都是北京、通州、遷安三地的舉子,叫其他府州的學子看著都覺著不可思議——
“若說北京籍的考生,多有外地學子寄籍在此考試,成績好些不希罕。通州也算是南北水陸交匯的大埠,遷安那小小地方怎麼出的這麼多才子?除了評三國的六才子,我卻沒聽說過遷安有什麼人才!”
今年鄉試的主考是誰?取士怎地這麼不平均?莫非考官他親爹是通州人,他岳丈是遷安人,他竟特別偏袒這兩地計程車子麼!
遷安縣風流才子——如今已是風流舉子的陸安搖著扇子嗤笑道:“什麼取士不均,你們胡鬧前就沒想想北京、通州、遷安這三個地方有什麼共通之處麼?便是不知道那兩處小地方,也得知道今年北京的考生為什麼取的多吧?”
“鬧事之前何不上街看看,今科秋試前賣得最好的是什麼書——”
那名鬧得最凶地考生不假思索地說:“自然是居安齋的《科舉必讀系列》,進京赴考的生員們哪們不得買他兩套。可那居安齋是北京的,京城的考生考的好也罷了,我們比不上他們看的早,遷安那麼點兒小地方,總不能……”
遷安考生們都露出一種微妙的笑容:“兄臺看前的引論、題詞、編者志麼?”
通州考生也清咳一聲,問他們:“你們買書時也不問問居安齋再別處還有分店麼?”
那幾名原本覺著這科取士不均,有心爭個是非曲直的外府考生心裡微微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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