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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得也不怎麼好看的大叔,還跟十來歲的小蘿莉一樣傲嬌,他自己不彆扭,看的人也彆扭啊……

崔燮簡直想捂眼。

陸先生對著牆生了會兒氣,回過頭來朝他拱了拱手:“如今大公子坐了監,二公子也不在家,三公子年紀尚幼,換個秀才開蒙只怕還比我強些。陸某才疏學淺,不敢再留在崔家耽擱幾位高才,今日就當面和大公子辭了這館罷!”

崔燮連忙攔他:“先生不能走。如今家父遠在雲南,二老又年邁,先生若不在,我家三位弟妹待託付何人去!”

陸先生冷冷地說:“陸某一個正當年華的男子,卻如何能教小姐!”

不是,陸先生這長相得有四十多了吧?擱現代勉強能去選個傑出青年,在大明朝哪兒能算正當年華啊!

崔燮心裡都快讓彈幕淹了,可看在這位先生的身份舉人,和他當初教小崔燮的那筆沒骨荷花上,還是捨不得讓他走。

他一把抓住先生單薄的腕子,輕而易舉地把他拉回桌邊,倒了一杯酒敬過去,自己也雙手托杯,溫雅地說:“先生恕我失禮。方才先生給我講的格致之道,知行之道,我一時沒想過來,是我的錯。之前我沒能隨先生唸書,也是咱們無緣,陰差陽錯。先生若因流言而不肯留在崔家,那我明天就在門外張貼告示,叫人知道先生有才德,是我當時因要孝順祖父母膝下,未能專心向學而已。”

陸先生端著酒杯冷哼了一聲,看著他連飲三杯,才把自己那杯喝下去。

雖然喝了酒,該擺的架子卻還要擺。陸先生眼觀鼻鼻觀心,淡淡地說:“我也不在意些須流言,用不著貼什麼告示。從前就是我沒教好你,我也沒臉搶這個師名——但我總要教你些東西,叫世人知道我陸博山不是那等不學無術之輩,不是白拿束脩,耽擱子弟讀書之輩!”

崔燮成名之後,在京裡最煎熬的倒不是崔郎中,而是他這個先生。凡提起這個遷安神童的,都要背地裡議論兩句,他是叫從前的先生耽擱了歲數。

陸先生這一年連酒席都少出去吃了,自己坐在家裡就吃了滿肚子氣。也幸好崔郎中還不曾辭了他的館,不然再落個“主人家嫌他不學無術,怕他再耽擱了剩下兩個兒子”的名聲,他就真在京裡待不下去了。

今日見面之前,他其實已經動了離京的心,只是想再見崔燮一面,當面辭館,有骨氣地離開。可真見了如今這個身披小三元案首光環,平空長了幾分風華氣度的學生,又這麼懇切地勸他留下,他不由得又有些動心,捨不得走了。

哪怕這個學生不正經跟他念書,只教些理學工夫也是好的。

他這麼一躊躇,就叫崔燮按住了,還斟酒賠罪,苦苦勸他留下。陸先生半推半就地吃了幾杯酒,答應了留在崔家,又借酒蓋臉,硬要崔燮抽時間隨他學些東西。

崔燮現在完全是考試導向的學習,哪兒有工夫、有心思搞哲學?便討價還價地說要跟他學畫兒,順便把崔啟也插了進來,請先生連他也一併教著。

陸先生快要給他氣笑了:“畫畫不過是馳情暢心的小技,你跟我就學這個?回頭我見了同年,難不成說我一個舉人給你崔府當西席還不配,只能當個畫師?”

他想拂袖而起,看到崔燮的手就在桌上,想想他那力氣,又覺得自己是起不來的,索性就坐在那兒瞪著他。

崔燮嘆道:“學生年紀還小,見識淺薄,只怕學不通理學,又惹先生生氣。況且國子監學業繁重,學生又要管著家裡的事,三面兼顧,只怕都難顧好,望先生體諒我吧。”

陸先生倒是知道他們家裡這情況,想起他一個才成丁的少年,又要讀書、又要打理這麼大一個家,忙到晚飯時才能著家。若還要給他添什麼功課,只怕要壓斷他的脊樑了。

罷了,還是他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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