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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啟笑道:“小計掌櫃回去了,我想著在那院子裡也是一個人,來回來去地拿畫兒也不方便,索性就在你屋裡畫著了。不過這家裡現在真是亂得很,我已經是外人了,要進來竟也沒人管。”
“那是因為我交待過你不是外人,要真有外人來,你看松煙問不問。”崔燮笑著看了他一眼:“咱們就是回家來了,情份也還跟在遷安時是一樣的。”
崔啟臉色微赧,也笑著點了點頭,低下頭專心勾描細碎的色塊。
有他幫著,前面那兩張畫就不用崔燮自己重描,再一字字地寫下印刷順序和方法,只要動動嘴指點一下就好。
崔燮如今就像有了助手的漫畫家,揮筆時風度都似有不同,唰唰幾筆打好邊框,便開始打許褚裸衣鬥馬超插圖的草稿:
他原先給王大公子畫過裸衣的許褚,當時仔細設計過衣服半袒、掖在腰間的形象,如今只是換個騎馬揮刀的造型而已。那匹馬照描了他當初給謝千戶畫肖像時,在王家晨練時畫下的速寫稿之一,側身作人立之狀,前蹄踏空、肌肉繃緊,自有一股戰場上的凜冽氣息從畫中透出。
馬超那部分更簡單,這兩天他剛畫過一幅馬孟起興兵雪恨的大圖,下筆時也熟練。此時連姿勢都不用大改,只把馬超執大旗的手勢改成執槍挺刺,臉上的戚容改成睜目努睛的殺氣就夠了。
這一晚上他就打好了兩幅跨頁草稿,看看只差最後一章就能再湊一本書,心中也有些欣喜:“等你爹跟計掌櫃過來,這一冊的插圖也就都湊夠了,終於可以出新書了。這些日子為著我不在家,斷更這麼久,讀者估計都要恨死我了。”
崔啟笑道:“等出了新書他們就不恨了。大哥這畫兒畫得越來越好了,馬像是要從畫兒裡躍出來似的,比你當初畫美人還好。”
這倒不一定是畫得好,而是他習武之後比從前有了精神氣,畫的馬也顯得更有精神。現在想想,之前送給謝千戶那張肖像又有許多不足之處,過年時還該再給他畫張新的當年禮……
這回應該就能自己提首詩了吧?
他的思緒夏然而止,看著崔啟離開,自己洗漱了一番,就吹了燈,在黑暗中複習著國子監記下的筆記。
往後的日子無非是一天天這麼過著,國子監背兩天書便是復講的日子,由學生上臺重複會講內容;之後再背兩天又是會講,祭酒和司業輪流講課。下課後留的作業也不多,全憑自覺。大體就是好學生可以拼命學,壞學生……只要不憚監丞的棍子,也可以慵懶混日子的氛圍。
崔燮運氣不錯,復講沒抽中過他,只有一天叫祭酒抽中了背書,上去背了一百字《大學》,一百字《周南》,一百字《御製大誥》,加上朱子章句傳注,都是早就熟爛於心的東西,輕輕鬆鬆也就背下來了。
直到五天後,崔府上下都換了新衣裳,他訂製的兩套曳撒和袍帶、靴子也做得了。
請的那位裁縫在家裡等了他一下午,非要見了他的面,親手把衣裳在他面前展開,露出華彩照人的一身改良曳撒:那衣服上遍地是織金團花,可可地貼身,腰收得細細的。腰身左右釘了四條穿某帶的裙袢,下襬前後三十八道裙襉,用線相連,壓得平整嚴密。腰身和裙邊還訂了一條羊皮金,抖開就有華彩耀目。
崔燮被閃得眼前明晃晃的,眯了眼才看清衣服的樣式——和他在電影裡看見的略有不同,但也是華貴縟麗,比當前流行的曳撒服更纖巧些,穿上肯定更好看。
他滿意地嘆了一聲,湊上去正正反反的看衣裳,翻開袖口和裙襬看他的針腳。那裁縫不住口兒地誇:“公子不知怎麼想出來這樣好看的衣裳,我自己做了就愛得不行,恨不能再做一身兒穿上。我還做了兩條極篷的發裙孝敬公子,系在裡頭,定然撐得褶裙下襬闊闊的,更好看了。”
崔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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