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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熟了韻表,看來人家乾隆也不是那麼容易啊。
陸舉人看他一副又敬畏又感慨的神氣,臉上露出幾分讚許的笑意:“知道自己做的不足就好。現在要求你嚴苛,是因為咱們中原官話裡聽不出平仄,不似南人,作出詩聽著哪裡切促拗口就能順手補救。咱們作詩,則要先熟習韻部,用的字屬於哪一聲、哪一韻,寫出來就要心裡有數,這才能寫出人所共賞的佳句。”
崔燮肅然拱手:“弟子明白。”
陸先生又道:“聲韻雖然嚴苛,可也不能以韻害詞,所以後人又想出了許多拗救之法——有幾種是可救可不救的;有幾種是要在本句幾補救的;還有出句孤平、孤仄,要在對句補救的,統有個‘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的說法。不過你現在連四聲八病都還沒記準,若就教你拗救之法,你用韻就更隨意了。總得先學了最森嚴的,慢慢放寬,將來走得遠了也不失正體。”
明白,這就像他從前學畫畫時先學素描、2B筆基礎,長大了就能畫美人圖一樣。
陸舉人見他確實領悟到自己的深意,沒有貪圖簡便的念頭,心下暗暗點頭,只是臉色還是那麼嚴厲,沉聲說:“寫詩也在練習。你就掌握了詩法律格律,平常碰也不碰它,只等著那天觸動靈機再寫,那定是一輩子也等不到的。我體諒你學業辛苦,不強求你一日寫出幾篇,但你凡見著什麼異事新景,自己都要寫出一首,月底交我批閱。”
什麼異事新景……他天天在國子監待著,不是聽講就是復講,早晚回家時天都是黑的,能有什麼靈感?
也就是初一十五能出門松泛松泛罷了,可這種事不想寫進日記裡交給老師啊。
崔燮糾結不已。
陸先生拿他的稿紙捲成筒敲了敲桌子,提點道:“你是要科舉進仕的人,將來無論與同窗詩作倡和,還是宴會、朝廷中作應制詩,至多給你一炷香的工夫思考,平常你作詩時儘量催著自己作快些。大凡是寫詩寫得快的,就是文句平常些,人家也能客氣著贊你一句有捷才,若還能寫出一句半句有才思的,那就真能算有詩才了。”
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想不到陸先生這麼個看著挺迂闊的人兒,還挺懂形象包裝的。這要不是在他們家當先生,得在學生面前維持老師的端莊形象,說不定早在外頭結學社,講小課,混成了個風流才子呢。
崔燮崇敬地看著陸舉人,恭恭敬敬地拱手答道:“學生明白了。學生必定多思多寫,以期有開竅的那天。”
“不只多思多寫,還要多讀。”陸舉人丟給他幾本早已準備多時,藏在《千字文》和一堆亂紙下面的唐宋詩選,叫他回去玩熟,咀嚼其中用字用典、聲律音韻。
陸舉人也要準備三年後的會試,晚上自是要回去唸書的,教到這裡便覺得差不多了,便叫他回去自學,自己夾著書紙回客院。
崔燮進去跟二老辭別,送先生到家,轉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崔啟正在他房裡描著新彩圖的分版圖,畫的進度已經到了第十二卷 末的“馬超大戰葭萌關,劉備自領益州牧”。這一回也有跨頁大圖兩張,一張是張飛戰馬超,另一張是趙雲勸劉備。因為本回中馬超先戰後降,戲份吃重,單人彩圖本也上他和一張換了州牧裝束的劉備,不過崔燮私心使然,把馬超換成了關羽——
反正上本畫馬超畫得不少了,這一回有關羽欲入川和馬超比試的情節,多畫個太守打扮的關羽又能怎麼樣了?正好和劉備相配,還能給下一卷的單刀赴會打廣告呢。
他隨手翻開本詩集瀏覽,印成腦內PDF,邊看邊問崔啟:“你爹他們這兩天賣得怎麼樣,有人鬧事麼?若有故意找茬的告訴我,我就拿大人的貼子去順天府告狀。”
崔啟撂下筆,看著他說:“咱們那店鋪有不少貴人家的下人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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