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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掌櫃交完帳,天色也快到中午了,崔燮便請他和計夥計留下吃了頓便飯。計掌櫃雖是他鋪子裡的僱工,但因是良民百姓,又是偌大年紀,也能跟主家對坐吃酒,計夥計則在廂房裡由崔源父子招待。
午飯是張媽媽做的,備了白酒和本地自釀的葡萄素酒,按酒的是幾樣時新果品和京裡帶來的燻豆乾、醃春筍、鮮銀杏、新核桃、紅糟鰣魚等小菜。正菜則是現做的炒肉絲、炒鱔段、雞肉蘿蔔圓子和燉肘子四個肉菜並各色清炒肉炒的時鮮蔬菜,最後端上一道奶白的鯽魚湯。
崔燮讓計掌櫃喝白酒,自己斟上一小蠱葡萄酒,陪著抿了幾口,卻不多喝。他們買的萄萄酒不是用葡萄皮上的天然酵母發酵的,而是另添了做酒的酵母釀的,出來的酒雖也是酸甜的,酒味卻不像他在現代喝的——就連網上賣的自釀酒都不如,酒液混濁多絮,還有種摻混了黃酒似的奇怪口感。
計掌櫃也不太喝酒。
實際上,他自從坐在這桌上就十分拘束,崔燮給他斟一杯酒才喝一杯酒,夾一筷肉才吃一塊肉。
他也是有年紀的人了,吃得這麼受罪,讓人看著怪不落忍的。但崔燮也不能轉身出去,留他自己吃飯,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緩解尷尬:“我不懂出版有什麼規矩,手裡也沒有多少銀子可以投去刻書,計掌櫃是做老了這一行的人,可有以教我?”
計掌櫃跟他說話可比吃飯舒服多了,連忙擱下筷子,恭恭敬敬地答道:“若說起印書一行來,小老兒也略有幾個法子在胸中。最簡便的就是包個船,走海路去買那建陽的麻沙版。建陽的也便宜,打從宋朝起就是天下圖書流通之地。只是咱們遷安離那裡太遠,若買他的書太不便運輸,可以買他刻好的版回來印,只消加個致榮書齋的牌記,印出來就是咱們自己的了。”
他說起話來倒精神了不少,說到興頭上也敢拿起杯子沾沾唇,多喝一口了。
崔燮給他夾了一箸火腿,看他吃了,便託著酒杯問道:“麻沙版的,是朝廷授權的嗎?寫書的人也準他別人買了雕版翻印嗎?”
他想問問版權問題,但說完了又想起明代沒有版權這個字眼——直到民國都沒有——只好改問官府和原作者管不管。
計掌櫃笑道:“寫,印,咱們想印什麼就印什麼,哪兒有那麼多規矩。麻沙的書還不都是照著別人的書刻出來?只要不是印那些妖言妖書和不敬的文章,朝廷都不管。小少爺放心吧,我是幹老了這行的,這雙眼往版上一看,就知道這書犯不犯禁!”
真是如此嗎?可他看永順堂印的說唱詞話話本內頁裡分明印著“本衙藏版,翻刻千里必究”啊。
崔燮對他的意見有所保留,但看見他說得高興,忘了拘謹,便又給他斟了杯酒,夾了幾筷小菜,讓他邊吃邊說。
燒酒度數高,普通人家也不常喝。計掌櫃喝多幾杯,酒意上頭,徹底放開形骸,滔滔不絕地說:“當初咱們店裡有錢時,每年就去順天府禮房抄當年的闈墨卷子,在咱們縣這麼個小地方都能賣二三百本,還能一版再版,多少年前的舊文章也有人買。薄薄一本就能賣一兩銀子,印他一回,大半年的收入都有了!”
崔燮不禁想起劉師爺送他的滿滿一箱子各地案首闈墨,暗吸了口涼氣:劉師爺送他的東西真是夠珍貴了——雖然他自己大概也靠這個賺了不少。
而且大明出版業是不收稅的,只要你有本事印得出、賣得掉,掙多少官府也不管,比干別的買賣又清貴又實惠。
可他剛穿過來不久,節操還沒被大明本地出版業人員同化,並沒想把那些別人特地蒐集來送給他的文字拿來賺錢。
不過也不只印闈墨一項掙錢,計掌櫃說:“話本小說賣得也好,《三國》尤其好,可惜《水滸》給抄禁了,不然還更好賣。那書裡有繡像的就比沒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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