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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後面的一句忽然映進心頭。
他眼前一亮,抬頭看著先生,脫口答道:“維石巖巖!詩云:‘節彼南山,維石巖巖’!”
林先生捋著鬍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是這樣。對得慢了些,但你以前不曾接觸過這些文字遊戲,這樣也算不錯了。我再給你多留幾道題,你藉此把四書梳理幾遍,要爛熟到只從文中挑出幾個字,就能知道是出自哪一篇,又有哪個詞能對上。把這些玩熟了,將來縣府道試的小題就考不住你了。”
他毫不客氣地出了十來道題,顧著崔燮是初練,出的都是四字、五字題,叫他不許看書,只憑著記憶對出來。
這功課簡直比做文章還難,崔燮一遍遍地揹著四書,挨字挨詞比較,回到家時累得臉都發青了。而守在家裡的崔源父子和計掌櫃卻是一臉喜憂交加之色,捧著帳簿和銀子告訴他,這一天賣得竟比昨天還好,家裡只剩下今天新做的百來套書了。
——不只昨天沒擠上的客人早早排隊求購,還有些個昨天買過的也要回頭重買,出手就要四套,還要加銀子讓夥計幫他們搭配出四美人圖!
第38章
《聯芳錄》的搶購風潮持續半月有餘, 總算開始回落, 書坊上下有空輪休,王項禎也迫不及待地踏進了崔府大門。
彼時崔燮正在西廂新建的書房擷章摘句, 總結四書裡的對句。王大公子推開了書房門直入西廂, 他才從坐上驚起, 起身招呼道:“王兄怎麼來了?”
王項禎說:“自然是憐惜四位佳人,怕她們被人窺看羞澀難捱, 想早些找崔兄弟要回去金屋藏嬌。”
這是幽默還是真成了二次元宅?崔燮沉默地思考了一會兒, 便答應下來:“既然王兄急要,這就拿走好了。你再檢視一下紙上有什麼破損褪色之處, 是要修補也好, 重畫也好, 我都盡力為之。”
王項禎笑道:“不用了,我借你那幾個家丁一直盯著呢。若有磕破、汙壞的地方,我早就找你重畫了。”他露出一口白牙,得意地說:“其實我爹年下才要這四幅畫作節禮, 不過我提前要過來, 也能多玩賞些日子, 還能找人勾描下來長長久久地欣賞。”
崔燮看了他一眼,奇怪地問:“你還找人做什麼,我再給你畫一幅不就得了?”
王公子朝他案上那張紙努了努嘴:“你讀書是正經事,我哪兒能隨便用你,找個好畫匠勾描就是了。這四幅畫要多少銀子?”
崔燮笑了笑:“王兄與我的交情,還用得著計較這幾兩銀子?何況你之前買了我家那麼多箋紙和書, 我搭上這幾幅畫當添頭也不算多的。”
他親自抱了那四幅巨形掛畫交到王項禎的從人手裡,叮囑了一聲:“這幾幅畫裝裱的不好,就只在底下襯了段白綾,你回去叫匠人添些金玉重裱一回吧。誰叫你選了我這麼個毫無名氣的畫師,畫出來的東西只勉強有臉能看,別的都拿不出手呢?”
王公子展開一點畫面,欣賞著畫上活色生香的美人圖,笑道:“不要緊。我爹是要給後軍都督府的陳同知送禮,又不是給文官,講究什麼‘曹衣出水,吳帶當風’,你這美人圖豔態勃勃如生……”
呵呵。果然就拿我這圖當春宮圖往上獻吧?
真不愧是出了在奏摺裡夾小黃文的首輔和給首輔獻X藥的“洗鳥御史”的成化朝,大夥兒的節操都這麼低啊。崔燮臉上微笑,心裡卻決定誓死不把真名往畫上寫——就讓王大公子說是請的名畫師好了,反正這年頭也沒有人肉搜尋。
王公子欣然同意,叫下人抱了畫,說要去找個名家題款抬抬身價。臨走之際還問他:“你過年要不要送禮回京?有要送的,叫我家的車一道捎了,也省得你那老僕冰天雪地地來回跑。”
崔府……那對父母的禮物還罷了,祖父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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