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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腹思緒地坐回桌前,看見那幾頁寫得滿滿的四書對句,心裡忽然一動——這不就是他這些日子學習的成果嗎?現在外面還沒幾本正經的對句蒙裡的對句集結成冊,起碼也能算個著名教輔書作家,當代王后雄吧?
寫這個比抄鄭板橋的詩強,將來進京見了謝千戶,任他怎麼考他都能答出來。總比現在抄出一首驚豔給人看,之後再寫出來的都是拼湊字數的爛詩強。
他沉下心,循著記憶翻找了一陣,提筆在最新寫下的一句“敏於事而慎於言”後落下了“持其志無暴其氣”,思慮許久後,又以“持其志無暴其氣”為上句,在後面對了一句“居之安則資之深”。
他淡定地寫著對句,正在後院幫忙的計夥計聽說畫被王公子拿走,可淡定不起來了,到前院問他:“少東家能不能再畫兩張畫撐一下?現在買《聯芳錄》的人雖少了,可每天也還賣得出十來本,也有不少人為了看畫才進店買書買箋。驀然撤了掛畫,小的恐怕那些客人們要鬧起來啊。”
這可也沒辦法。借了王公子的人,借了指揮使的勢,還能不付點兒代價嗎?
崔燮安慰地朝他笑了笑:“不要緊,明天跟客人們說,咱們店做新活動,美人圖先不擺了,請顧客們選出《聯芳錄》第一美人,活動結束後換新海……新的畫。”
計夥計張口結舌地問:“怎麼個選法?這四個美人再好也是畫,又不是真美人,不會吹啦彈唱,也選不成名角、花魁什麼的啊。難道找幾個戲班子共演《聯芳錄》故事嗎?”
他們這夥計很有前途啊,這麼快就有翻拍大IP劇的意識了!
崔燮暗暗誇了他一句,決定以後有機會就把這事交給他辦。但眼下還談不到那麼遠,得先把撤展架這事糊弄過去。
他便說:“你去備四個廟裡功德箱那樣的大箱子,上面分別貼上‘神品’‘仙品’‘逸品’‘幽品’四個大字,叫黃工照著咱們那書裡面小篇目上印的那框子描在箱子上,擺在店外。明兒要是有客人問怎麼不擺掛軸了,就告訴他們店裡要選第一美人,凡買了書的顧客都能往箱子裡投一票,得票最多的佳人咱們就在牆上貼一幅肖像永留紀念。”
那怎麼分是誰買過,怎麼分誰投了幾票呢?計夥計苦著臉說:“這些日子買書的太多,小的也記不全。萬一還有人叫家裡奴婢拿著書來投……”
粉絲刷票影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不讓讀者鬧起來就行。崔燮微微一笑:“你不記得內文篇名頁反面頁角里印的那朵花了?叫他們剪了花投進箱裡投票就是。沒人投也不要緊,橫豎只是為了找件事拖拖時間,讓他們不計較撤了掛圖之事,我恐怕得過年之後才有空畫新圖了。”
計夥計誠惶誠恐地安排此事去了。他原以為這麼幹定有不少人不滿,卻不想撤了展畫改成投票之後,鬧是有人鬧,可也有不少顧客回頭買書,就為了多給心愛的女主角投一票,好讓她中選為第一美人,新畫能永久掛在書坊裡。
這撥銷售回春來得猝不及防,計掌櫃的腰板兒又挺直幾分,抖著鬍子忙裡忙外,縱然累得老胳膊老腿發僵,到晚間數著銀子,也覺得心滿意足。
過了臘八就是年,各家開始籌備年禮的日子,崔燮那本《四書對句》也編到了頭。
他拿店裡印的上好粉臘箋作紙,用臺閣體認認真真抄了一遍,叫將人裝訂成冊,題上自己的名字。書裡從二字對編到八字對,共四百餘句,滿篇聖賢之語,莊重絕俗。隨著書一道送去的還有一卷畫——不是連環畫風格,而是真正工筆重彩手法細細繪成,用一層層顏料鋪出光影,立體而逼真的謝千戶騎馬圖,題了他自己的款,鈐了新刻的私章。
他也不知怎地,記憶裡對那位千戶最深刻的就是他騎馬的模樣,以至於後來自己對騎馬也頗感興趣,彷彿騎上了就能跟錦衣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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