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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院裡《阿依達》的第四幕第二景,滿腦子的詠歎調和二重唱。她還以為接下來,兩人會像拉達梅斯和阿依達一樣傾訴衷腸。
然後下一秒,現實無聲地賞給她一記張亮的耳光,並且得意洋洋地問她疼嗎。
“我能不能採訪你一下?”
溫喬深吸了口氣,十分費解且無語地盯了顧景宸幾秒,然後耐著性子繼續問他。
“你知道女孩子說‘鬆手’、‘起開’、‘別煩’是什麼意思嗎?”
“生氣了?”顧景宸眉梢微抬,似乎真的為她的問題思索了兩秒。
“哇,很好,還能知道生氣了,”溫喬欣慰地拍了拍手,“您不算無可救藥。”
說罷,她嫌棄地睨了他一眼,“但是你搞清楚,鬧脾氣是為了讓你哄哄她,而不是讓你幹看著她找個小角落繼續生氣。”
顧景宸輕呻了聲。
還笑,他還敢笑。
“你有沒有什麼前任,”溫喬氣不打一出來,無聲地咬了一下牙,“那個不幸的女人和你分手前,是不是被氣進了醫院?”
“有。”顧景宸掀了掀眼皮,平靜地看了她一眼,“她提的分手。”
見慣了他平日裡的溫和笑意,乍一看到他嚴肅的樣子,溫喬還以為戳到了他的痛處,提了不該問的事。
溫喬略微尷尬地輕咳了聲。
她剛才有些著惱,抱怨脫口而出時,全然沒有過腦子。事實上她對別人的過往感情史,沒有絲毫興趣。
她止不住的後悔。
“她跟我提分手的時候,把我支開了,只留了一封信,然後就不辭而別了。”顧景宸半斂著視線,輕笑了一聲,“不過你說對了一點,我們分手的時候,是在醫院。”
他深邃的眸子藏在薄薄鏡片後,看不清情緒,低沉的嗓音在雨天氛圍的映襯下,像是帶著難言的隱痛。
溫喬稍稍怔住。
他的表情和口吻極具欺騙性,溫喬完全陷入揭人傷疤的恐慌中,壓根沒有聽出什麼不妥。
她甚至自動把他那聲輕笑歸為自嘲和難過,然後在心底又譴責了一遍自己。
“你也別太難過了,誰年輕的時候沒遇到過幾個感情騙子啊。”溫喬邊反思自己揭人傷疤的惡劣行為,邊安慰他,“看得出來你對她很好,肯定是她不識趣。讓我們祝她離開你以後,過得不幸。”
“你不用這麼詆譭她。”顧景宸抬眸打斷她,不疾不徐地開口,“她沒你說得這麼不堪。”
溫喬:……?
怎麼回事,這個人居然不領情?他知不知道她這麼說一個陌生人是為了誰,難道不是為了安慰他受傷的心嘛?而且她也沒有提什麼侮辱性詞彙吧,怎麼就跟動了他小心肝似的?
溫喬由衷地覺得一口瘀血卡在了喉管裡,難言的委屈。
“而且她過得挺好的,”顧景宸漂亮的桃花眸自下而上地掃了她一眼,勾了勾唇,“雖然她現在正站在我面前,控訴自己的不幸。”
“……”溫喬唇角微微抽動了下,“顧景宸,你要死啊?你消遣我?”
饒是顧景宸的話聽著有點拗口,她也後知後覺地轉過彎來了。
——哪裡有什麼前任?
他口中那個醫院甩紙條分手的前女友,正是她自己。
合著顧景宸根本就不是沒情商,他自始至終都在逗她。
“難道不是你提的分手?”顧景宸答非所問,輕飄飄地將這話題揭過。
“哦,”溫喬面無表情地抬眸,對他的提醒無動於衷,“就你的所作所為,難道不該被甩嗎?”
他翹了翹唇角,正要說些什麼,溫喬睨了他一眼,把他的話扼殺在唇邊。
“打住。”溫喬無聲地咬了一下牙,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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