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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做其他反應,他便拿起袖口擦拭。幾下之後,那紋路變得清晰起來,畫著常人看不懂的模樣,卻讓玄天赦心裡一顫。
那是白夢留下的印記。
白夢在同一間牢房裡待過。
他來不及細想緣由,根據那幾個看似毫無幹係的符號,看出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白夢奪回了白家的家傳法器招魂幡,並且殺了當年害死自己父母親人的周家三十六口,以這三十六人的魂魄祭了招魂幡。她在屠仙宗看似被囚禁,實則是為了躲避招魂幡的反噬。
那麼這留言必是留給自己或白凜中一人的。白凜雙腿已廢,而自己在十天前收到的那封無落款的信件,便是極有可能是白夢,亦或是張仲琰所寄出的。
那這張仲琰……
他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便聽見地牢的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
來人正是張仲琰。
「張師叔竟捨得來看晚輩。」
張仲琰沒有接話,玄天赦便繼續道,「師侄確實沒想到竟能在屠仙宗遇到張師叔,百年未見,張師叔風光如昨。」
「廢話少說,你此行屠仙宗,所是為何?」
玄天赦站起了身,撣了撣身上落的灰塵,「信不是師叔所寄嗎?」
張仲琰冷聲道,「什麼信?」
「那便不提此事,只談談為何白夢師妹會出現在同一間地牢裡。」
「白夢不曾來過。」
「是嗎?」玄天赦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我還以為是張師叔的安排呢,將我關進白夢師妹待過的地牢,就是讓我發現點什麼。比如——」
「師叔或許是藏在屠仙宗的細作罷了。」
張仲琰一甩衣袖,瞬間幾步挪到了玄天赦的面前,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你說什麼?」
玄天赦倒是不慌不忙,將他的手按下,「師叔別急,左右旁邊無人,師叔既然敢來見我,便是已經做了完全的打算吧。」
張仲琰冷哼了一聲,退了一步,不言語。
「我便假設師叔是細作,那你,」他撫了撫脖子上的掐痕,「為何要截斷我白凜師兄的雙腿?他可是你的親傳弟子,視你為師為父,你就不怕傷了他的心嗎?」
張仲琰呵呵笑了幾聲,也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話,只是說道,「我早便告訴凜兒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還與我爭辯,說他玄師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便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
「張師叔倒是看得真切,」玄天赦側身把方才那片牆壁露出,「不如張師叔也真真切切看看這牆上是何物,再與師侄說說我白師妹竟是來沒來過。」
「不過是上個在此關押的人胡亂瞎畫罷了。」
「是嗎?可惜這是我們師兄妹三人的暗號,若非不是我用兩隻靈獸小貓拐了師妹,她便是連我都不會教。」玄天赦眯起眼睛,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我還記得那年您見白凜畫此符號,還問了一句,怎得今日便是不識得了呢。」
張仲琰嘆了口氣,「白夢來過,也在這裡住過。」
「是為了避煞。」
「你……是的。她屠了周家滿門拿回了白家的招魂幡,又用三十六條人命祭了法器。只是她修為不夠,又太過急於求成,被法器反噬。她身為靈修卻屠人滿門,不敢回四象門,便到了這靈魔交界之處。法力大失的她,碰巧遇到了我,如同你一般看出了我的身份,我便將她帶回了屠仙宗地牢裡修養。好在一個月後,她便已經可以控制住招魂幡了。」
玄天赦追問,「那她現在人呢?」
「不知所蹤,」他見張仲琰雖緊繃雙唇,但面色並無異常,「先前兩個月還有書信往來,現在卻是沒了。」
玄天赦呵呵一笑,「師叔所言並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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