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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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咋不攔著他。”楊玄戳了戳老爺子。

“攔，攔得住嗎？”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那貨不按套路出牌，誰管得著。”

“那...那他不能掛吧！”

“他若真死了，也怨他命硬，死了活該。”楊閣老捋了鬍鬚，“老夫就不該答應這兔崽子，跑出去歷練，一年後歸來，他都成聖王級了。”

“你確定，你是親爹。”楊玄咧嘴罵了一句，這話他聽得太多遍，老頭子每逢想起葉辰，都會說一遍，聽的耳朵起繭。

“你不懂，他日，必能封帝。”楊閣老意味深長道。

楊玄撇了撇嘴，自不信，葉辰的天賦雖高，卻還沒達到封帝的層次，縱封了準帝，也僅準帝境而已，連帝道法則身都不具備，談何封帝。

他之心思，楊家老祖自知，卻並未言語。

昔年，楊玄曾問過他，為嘛篤定葉辰封帝，他的回答，讓楊玄震驚，也正是那句話，葉辰封帝之事，他們並不知曉。

如今，他又篤定葉辰封帝，並非無根據，而是冥冥中的直覺，他與東凰太心、月皇和紅蓮女帝，皆有聯絡，他能窺看諸多古老隱秘，或許，早已見證過葉辰的蛻變，他的本源，他的潛藏血脈，都在告訴他，這尊曠世妖孽，極其恐怖，甚是可怕，他的道，註定凌駕於天地之上。

“若能封帝，必能橫掃諸天。”楊玄心靈激動，似是已瞧見了一幕：一尊蓋世的聖體，傲視諸天，睥睨天下，一拳轟穿萬域，萬古前的諸天，必是血染星河，諸帝的故鄉，必定屍骨成山，血流成河。

“他的路，註定坎坷。”

楊閣老話語滄桑，透露著歲月的蹉跎，也帶著滄桑的嘆息。

這一夜，葉辰的戰績，堪稱輝煌，先敗東方玉漱、後敗北聖體，再破帝荒禁錮、斬東嶽大帝殘魂、屠戮南楚城牆、誅滅嗜血魔君，種種戰績，任何一件，都是駭然的。

可惜，這場戰績的主角，並非他。

他，只做了配角，一個陪襯。

但，縱是如此，他之兇名，依舊如洪荒猛獸，席捲浩瀚星空。

“葉辰。”星空另一端，嗜血魔君咬牙切齒的怒嚎，堂堂大楚的第十皇，竟被一個準聖，追的漫天亂竄，他的眸，猩紅一片，雙眸佈滿血絲，猙獰的扭曲著面容，披頭散髮的，渾身淌血，璨璨的黃金鎧甲，也碎了一地，如若喪家犬，狼狽而逃，被打蒙圈兒了，堂堂一尊大聖巔峰，竟被一尊準聖，打的沒脾氣了。

轟！砰！轟！

星空盡頭，葉辰一路狂砸，一座座山峰崩塌，每踏一步，大地便晃盪一分，他的腳掌落下，便有一片片土地炸裂，他如一尊魔神，一路打到了星海。

噗！

最後一聲噴血，嗜血魔君才踉蹌的站穩，嘴角溢血，胸膛凹陷，脊背血壑，森白肋骨曝露，璨璨筋骨曝露，血骨淋漓，一雙眸子，亦血肉模糊，再難凝聚眸中的魔性。

“汝，該死。”嘶吼聲載著滔天怒火，他的咆哮，震顫著星穹，一股股魔煞氣，洶湧翻滾，使得昏暗星天，電閃雷鳴，一縷縷漆黑魔煞，化作一柄柄利劍，肆虐著蒼茫星空，每一把魔煞利劍，都鋒芒四射，吞吐寒光，可劈滅世間一切。

錚！鏗鏘！咔嚓！

伴著刺耳的鐵鏈碰撞聲，他手中，幻化了一杆烏黑戰矛，通體魔光璀璨，矛尖上沾滿血跡，那是敵血，他這一矛，融了魔煞，霸絕無匹。

嗡！

戰矛嗡隆，劃出一道寂滅仙芒，洞穿了天宵，攜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瞄準的正是葉辰眉心。

“來的好。”葉辰冷叱，拎刀迎擊，一步跨越星穹，手握霸龍刀，一刀威壓無限，融合了輪迴，加持了混沌道蘊，一刀劈下，霸烈無匹，斬滅了寂滅仙芒，險些斬斷嗜血戰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