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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峰所用的刀,乃是三尺連環刀,百年之前曾以一人之力攪動滿城風雨,天下間正道派出數千人圍剿他,卻讓他橫刀殺死大半最後往海上逃去,不知所蹤。後來眾人才知道,他被元洲島主所收留,成為了島主手下弟子。
而另一人桓羅,能夠與仲峰齊名,自然應當也是不可小覷之輩。
但當初雲衿翻遍了那些書信,卻無法找到關於他的任何只言片語。
第二四章
元洲不過只來了兩人,但這兩人加起來的實力,卻恐怕比之先前那些人還要可怕得多。
雲衿手中握劍,將花晴與梅染衣擋在身後,只雙目微凜與之對視。
便在此時,身後傳來長劍拄地之聲,雲衿回過頭,便見梅染衣已經重新站了起來。
他身形單薄,神情卻依然如往日一般,毫無懼意。
雲衿知道他是要戰,她也知道他為劍而生,為劍而死亦無所畏懼,在對抗玄洲與長洲之戰中,梅染衣所使出的實力早已經超過了雲衿的預料,在雲衿看來,梅染衣早已經超脫了普通人所分的六等境界,步入了更加縹緲無垠的境界,但他們的對手,是比那還要強大,還要可怕的存在。
她不能夠讓梅染衣再獨自應敵。
“師父。”雲衿一把攔在梅染衣身前,垂眸認真無比的道,“讓弟子來。”
梅染衣蹙眉,終於有了情緒。
雲衿看出了他的不悅,又道:“你需要休息。”
梅染衣冷聲道:“你會死。”
雲衿聞言輕輕抬起頭來,靜靜看著面前的人。
梅染衣又道:“你是我徒弟,師父還在,就不需要徒弟來扛。”
他說這話依舊沒什麼情緒,就像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語,理所應當,毫無懷疑,也不需遲疑。
但云衿聽著卻突然笑了起來。
她從前不常笑,如今笑起來,暖色蘊於眼底,與從前那個沉默孤獨的少女判若兩人。這笑意,甚至與不久之前,慕疏涼在這殿中所露出的那笑容十分相似。
就在梅染衣因此沉默之際,雲衿頷首認真道:“師父請放心,我不會死。你教我劍法,總該讓我有一次試劍的機會,是麼?”
梅染衣盯著雲衿,像是一年來頭一次認識這個徒弟。
他沒有再阻止雲衿,甚至也沒有了要阻攔的興趣,只是隨意般坐回了那劍匣之畔,閉目淡淡道:“你去試試吧。”
雲衿要等的便是這句話,聽見梅染衣開口,她再次點頭,隨之轉過身去,往那元洲的兩人看去。
元洲的兩個人一直未曾開口,他們站在旁邊,饒有興致的聽著雲衿與梅染衣的談話,聽到這個地方,眼見雲衿走出來,其中那名身材瘦削像個書生一般的桓羅才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你們想明白了,究竟誰先死?”
“師妹不會有事的!”說出這話來的是花晴,她方才一直忍著沒有開口,此時終於忍不住小聲朝著那兩人頂了一句。
桓羅輕輕往她瞥去,意味不明的發出了一個短促的笑聲,面上神色分明是將空蟬派的眾人已經當作了死人。
雲衿知道這是她所遇見過最強的對手,比從前所見過的任何人都還要強大,但她卻並不懼怕。
她面色甚至十分平靜,她站出來的時候,眼前似乎突然晃過許多種畫面,然後她不知為何想到了慕疏涼。
這一年來,她一直接觸著與慕疏涼有關的事情,起初不過單純地因為慕疏涼是蘊華劍的主人,所以她心中好奇,她當年在山間與蘊華劍相依為命,曾經對蘊華劍的主人有過許多的幻想,所以這一切的幻想都轉嫁到了慕疏涼的身上,她好奇的想要知道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開始她以為慕疏涼是個為天下大義能夠鞠躬盡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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