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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邊有病人?」
南舒雨搖了搖頭,淡淡地注視遠處:「我小時候救過一次我爺爺,以前家裡那個。直到現在下雨膝蓋還是會痛。但我爸爸媽媽也好,哥哥也好,都覺得我賺到了。因為我得到了爺爺的好感,能拿到的股票也變多了。我一開始很生氣,可是漸漸的也覺得有道理,學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想著隨時都能再賣人情給別人。」
沒來由的,瞿念心癢癢的,總覺得有些生氣:「你們除了利益就不考慮別的事嗎?」
南舒雨朝他笑了。
那種笑容只是一種表情,嘴角上揚,雙眼冰冷。
「很少,」她轉過頭,漠然地說下去,「但還是會的。」
她對咖啡豆意見很多,顧及免費,還是多喝兩口。準備回家,室內外溫差極大,南舒雨穿上媽媽臨走給套的長款羽絨服,醜得掉渣卻讓人直呼方便。她站在電腦旁,退出各個後臺執行的軟體,準備關機。毫無預兆,螢幕下方浮上郵件提醒,來自海外那位養母的秘書,預覽中是幾種不同語言的同一內容。
——「歡迎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這是聶經平人生第二次訂婚,稱不上行家裡手,卻也絕非一竅不通。身邊人清一色不會聯想到感情破裂,無一不清楚這更傾向於人事變動。大部分相親結婚本質便是如此,各司其職,搭夥過日子,只不過他們可支配的金錢數額更大一點,人脈也更廣。
梁小潔在試禮服時痛哭流涕,這種趣聞第二天就傳遍她在或不在的社交圈。秦伶恬的點評最為中立,也最具代表性:「都穿高定了還有什麼好哭的,莫名其妙,不識好歹。況且訂婚物件還是聶經平,以後就是花不完的錢、不管你的老公,乖乖做個花瓶,回家偷著樂不好嗎?」
淺色頭髮的警衛隊長在門口等待,秘書進來也沒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觸。男人挑選了袖釦,邊戴上邊往外走。他播放喜歡的智慧產品測評影片,觀看途中接到電話。秘書把那隻手機遞到他耳邊,梁小潔哽咽中摻雜著啜泣聲。
「小潔,發生什麼了嗎?我在聽……好的,我知道了。我理解你的煩惱。我很能體會的心情,你在那裡等一下,我馬上來找你。」聶經平目不轉睛盯著車載螢幕。通話結束通話一瞬間,他立刻回頭,把介面暫停在自動升降桌椅上,對秘書提出請求,「我想要這個。」
秘書也見怪不怪地回應:「今晚會送到家裡。」
抵達梁小潔家,聶經平只和警衛隊長一同進去。她身穿睡裙坐著,眼睛哭紅了,頭髮也軟綿綿依偎在肩頭。他俯下身,輕輕覆上她肩膀:「具體是怎麼回事呢?」
「我不知道,」梁小潔不住地嗚咽,「我不知道我男朋友是怎麼知道的。我也沒有做別的什麼,我只是跟著那個男歌手一起去了他的工作室,聽了幾首deo而已。那時候是很晚了,可那是因為他是明星。按理說我們很小心,連狗仔都沒拍到。但卻有人告訴了我男朋友,為什麼……」
她咳嗽起來。
聶經平遞給她一杯溫水。他長著一張美觀而令人心疼的臉,莫名給出愁眉不展的印象,事實卻只是肅穆而已。然而,這種可憐的錯覺還是會有誘騙效果。「沒關係,」他說,「我會聽你說的。」
淚水奪眶而出,梁小潔長舒一口氣,用手抵住額頭:「自從我找回親生父母,他就很沒安全感。哥哥只知道勸我們分手。我能理解,因為我現在很有錢,太有錢了,跟他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了。可是他不能這麼不相信我。到底是誰?是我身邊有誰在對付我嗎……」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明星自己曝的?」
「不,」她連連搖頭,「那對他來說沒好處。」
「那不一定。來的路上我查了,他的公司最近搬到了一棟新大樓。這不是一筆小錢,」聶經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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