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頁,玻璃水鑽,小央,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天祖父在家用餐,這位朋友公然喊著「黃皮豬」行刺。
南舒雨被輕易推開,但手中攥緊的餐刀卻狠狠插入客人腰間。一番混亂,好在祖父無事。作為唯一的受傷者,南舒雨被踢中一側膝蓋,傷得不輕,從此不得已告別舞臺。
她為祖父獻身成為一段佳話,雖然也落下了「交友不慎」的話柄,不過有父親一同背鍋,也就不了了之。
故事看似到這裡就落幕了。
藝術家被保釋出獄,簽約的畫廊卻在南舒雨每月頻繁僱人聯名寫信炮轟之下倒閉,託與南家即將聯姻的家族的福,沒有其他地方接納他。南舒雨向來信奉手段不分高低,只要有用就行。堂而皇之的幹了,暗搓搓的惡作劇也要做。她僱了偵探,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動輒報警,打無聲電話,半夜也會去敲他家門,終於抓住錯處,害得他再次鋃鐺入獄。
整整十年,南舒雨都在持續糾纏他。當然,她也被盯上過幾次,卻都因為過於完善的安保不了了之。十年過去,藝術家早已被磨平稜角,在連鎖超市當臨時工。南舒雨親自前去,戴著貓眼墨鏡,高跟鞋踩著他打算撿起的菸頭說:「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臨走還要叫來超市經理,高聲轟炸著投訴,害得他再丟一次工作。
中國有句古話,宰相肚裡能撐船。南舒雨腰比較細,連一艘救生艇都裝不下。
不僅如此,從小到大,南舒雨從未勉強自己嚥下什麼氣。
遇上在聊天室對她照相品頭論足的男同學,南舒雨收買男生,弄到記錄,列印出來鬧到校董那,要求賠償精神損失。碰到球賽期間上廁所插隊的啦啦隊隊員,南舒雨拽住她不讓走,硬生生吵到別人沒趕上下場演出。面對課堂上開她玩笑的教授,南舒雨直接撂臉子摔書離場,被追著譏諷了一句,下節課回來照上。蟄伏大半學期,終於錄製到對方討論戀童癖時的不正當發言,轉頭立刻發給兒童保護團體,搗鼓到他被請願請求離職。
首次聽聞這些略顯變態的事跡,單霓著實有些意外:「記仇到這個地步?那她哥哥呢?」
「你不知道嗎?」秦伶恬又灌輸新的小道八卦,「她哥哥最近赤字,又拉不下臉找家裡,想搞浪漫攻勢追回前妻。南舒雨給她嫂子介紹了三個男友備選,一個韓流藝人,一個職業運動員,一個律師,清一色的年輕帥哥。」
兩個人暗流湧動地笑了。
古堡的會場內有過片刻的安靜,不少人不動聲色傾斜視線,源頭是某人的登場。一名陌生女人的出現並不足以引人矚目,吸引注意的是她的身份。
秦伶恬聲音很小,冷冷地挑眉:「那就是真假千金裡的真千金了。」
「這次好像是以先前保密的女兒的身份出現,」單霓也在低語,「什麼都沒說明,真是有夠爛的藉口。」
「南舒雨也算正式被推到風口浪尖了。」
「不只是她,」單霓的目光轉移,飄到陪伴在南家新女兒身旁的男性身上,「還有她那見異思遷的未婚夫。」
聶經平站在新未婚妻旁邊,為她開路,替她介紹,還是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一舉一動都標準到缺少煙火氣。
秦伶恬不甚感興趣地哼了一聲,轉身從侍者盤中摘了杯雞尾酒:「這人也是個神經病。」
「怎麼說?」單霓立即湊過來,想要聽新的故事。
秦伶恬取出杯中櫻桃:「那是我們高中入學時的事了。」
那是他們高中入學時的事了。與中國學生的開學軍訓不同,他們學校的傳統是送學生去湖邊木屋度假。聽起來很像恐怖片的開場,實話說的確有點。凌晨一點才熄燈,在此之前就是一個勁瘋玩,划船、登山、攀巖。南舒雨在初中部就很有名,新生裡也自然成為中心。她坐在床鋪上,準備用電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