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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夏延驚恐，「怎、怎麼算啊……」

「直接算。」傅巡幫江遲遲解答道，「用專門的程式跑資料，很快就能得出結果。」

夏延的問題對江遲遲來說，就像是小學生突然問大學生「1加1為什麼用計算器算會等於2」，也難怪江遲遲會突然反應不過來。

聞言，即便傻白甜如夏延，也立即意識到，自己的提問似乎涉足了一個很不得了的領域。

「原來是這樣……」夏延恍惚地點了點頭。

「不。」江遲遲的聲音忽然響起。

他轉身看向夏延，語氣萬分認真：「這個問題，不應該這麼草率地回答。」

「是我太過懶散，才習慣性地直接跑資料，而不去深入研究。」江遲遲的眼神裡滿是認真，「下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研究，再解答你的問題。」

即便是1+1=2，也有它的原因。

「還麻煩你下次提醒我。」江遲遲對夏延道，「我一定會抽出時間，邀請你到家裡。我們一同研究它。」

夏延：「啊……啊、誒？」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走向——他不想知道啊！

「還是說一說『特定人群』吧。」林恆站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道：「江總剛剛提到，程式是會選中『特定人群』的」

「他們是誰？」

「好。」江遲遲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程式選中的特定人群，就是……」

所謂「特定人群」，就是既願意聽靳辛成唱歌，又能給出正面反饋的人。

江遲遲在寫程式時思考了許久，最終決定，選擇常年聽歌、愛看歌手類節目、年齡在18-30歲區間，又從未對楚鳴明表現出喜愛傾向的人群選作第一批特定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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