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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開啟, 鬱臨莘眉頭緊鎖, 尚未來得及討要說法,便瞧見西裝革履的男人無視他,徑直走到亭析面前。
時隔七年,他依然高高在上, 目中無人,打量鬱臨莘的視線充滿輕蔑,猶如食物鏈頂端的肉食動物, 瞧不上低端的草食動物。
他輕飄飄瞥視一眼鬱臨莘, 視線移回亭析身上, 「莊文曦, 你很不聽話。」
亭析上前一步, 冷聲道:「我的事不勞莊董關心, c國可不是你的地盤。」
莊誠輝眯了眯眼睛, 似笑非笑地注視亭析, 「為了一個窮小子,你準備和你老子硬碰硬?」
亭析攥緊拳頭, 身子繃成一張弓,蓄勢待發。
鬱臨莘握住亭析的手, 溫暖乾燥的掌心驅散亭析周身寒意, 身體逐漸舒緩放鬆。
「莊先生您好。」鬱臨莘禮貌得體與莊誠輝問好。
莊誠輝眼眸中閃過一絲興致, 他以為鬱臨莘早在七年前已經被他嚇怕了, 不想竟有膽子挺身而出。
「鬱臨莘是吧?你忘記當初怎麼答應我的了?」莊誠輝目光在鬱臨莘和亭析間逡巡, 「文曦可不喜歡言而無信的男人。」
亭析的情緒成功被莊誠輝挑動, 憤怒地罵道:「你真好意思提,誰叫你多管閒事?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分別多年,我是不喜歡言而無信的男人,尤其叫莊誠輝的。」
最後一段話成功讓遊刃有餘的莊誠輝變了臉色,「莊文曦,你以為我在害你嗎?你問問他,究竟是我逼迫他和你分手,還是他自己選擇和你分手的?他敢告訴你其中的真實原因嗎?」
亭析像極發怒的刺蝟,張開全身的刺,直直對著莊誠輝,「與你何干?哪怕被他欺騙,被他玩-弄,也是我心甘情願,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莊誠輝勃然大怒,「莊文曦,你是個男人,是我莊誠輝的兒子,居然為了一個窮小子,下-賤成這樣!」
「莊先生,麻煩你說話注意點,小曦才華橫溢,出類拔萃,世上任何讚美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別拿汙言穢語髒了他的耳朵。」鬱臨莘壓低眉宇,高大的身軀嚴嚴實實遮擋住亭析,絲毫不畏懼莊誠輝,甚至有對抗之意。
莊誠輝怔愣一瞬,笑道:「別搞得我像棒打鴛鴦的壞人,我不過是個思念孩子,孤苦伶仃的父親罷了。」
「文曦,爸爸在家裡等你。」
說完,莊誠輝若無其事地上車離開。
伴隨汽車消失無蹤,鬱臨莘渾身肌肉鬆懈,亭析低頭不語。
「我們進去吧。」鬱臨莘輕聲說。
亭析點點頭,跟隨鬱臨莘進入酒店。
開啟房門,然後迅速關上,鬱臨莘一把握住亭析的手,擔憂地望著他:「小曦,別害怕,我不會離開你。」
亭析冰涼的手指尖顫動,遲鈍地仰頭,眼眸潮濕,「真的?」
「真的,除了你身邊我還能去哪兒?」鬱臨莘攬他入懷,親吻他的額頭,「明天我叫薛廉把我的財產清點一下,全部上交給你好不好?」
「我要你的財產做什麼,我有錢花。」亭析貼著他的胸口,聆聽沉穩的心跳聲。
鬱臨莘胸口微微顫動,笑道:「財政大權移交給老婆,很合理。」
答案讓亭析愣住,旋即面上浮起緋色,嘟噥道:「誰是你老婆。」
「我老婆大名亭析,小名甜甜,才貌雙全,卓爾不群……」鬱臨莘沒誇幾句,就被亭析強行捂住嘴。
「少拿糖衣炮彈腐蝕我,一沒鑽戒,二沒婚宴,誰家娶老婆這麼容易?」
「甜甜的意思是有戒指就給我做老婆?」鬱臨莘緊緊箍住亭析的腰,不讓人逃走。
亭析耳朵通紅,仗著鬱臨莘變不出來,開空頭支票,「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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