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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銘哥哥,算了吧,別叫你難做。」青年二十出頭,小臉精緻白皙,淚眼盈盈,倔強地咬住下嘴唇。
「阮阮你放心,我說話算話,而且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小瞧我了不是?」傅銘食指輕敲辛阮的腦袋。
直接撥給亭析,亭析比他姐好說話,既不深究,也不多問,一口應下,特爽快。
「哈哈哈,弟弟你果然夠意思,改天哥請你吃飯。」
亭析淡笑道:「上次傅銘哥給我推薦的餐廳不錯,一點小忙,何必放在心上,但飯我還是要蹭的。」
傅銘大笑,「好,跟著哥哥吃香喝辣,保管叫你滿意。」
結束通話,亭析打了個哈欠,鬱臨莘剝開一顆薄荷糖趁機餵進他口中。
清涼的味道令亭析一激靈,「好涼。」
「醒了吧?」鬱臨莘打趣道。
亭析看不出他話中是否有深意,故作淡定地點頭,「清醒了,哪兒來的糖?」
鬱臨莘笑了笑說:「騙來的。」
「啊?」亭析疑惑。
鬱臨莘指向院子裡玉雪可愛的小男孩兒,劇組眾人排隊逗他,想要討他手裡的糖,可惜目前除了鬱臨莘無人成功。
「小孩兒的糖你也騙,真好意思。」亭析瞥他一眼。
「我也拿給小朋友吃,有問題嗎?」鬱臨莘眉眼含笑地盯著他。
亭析面上一熱,臊得慌,壓低聲音提醒道:「你收斂點,周圍到處是人。」
「怕什麼,我隨時準備好公開。」鬱臨莘說。
亭析一時難以分辨,他究竟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傅銘哥想引薦一個人進公司。」亭析生硬地轉移話題。
鬱臨莘順著他的心意接話:「把塞人講得如此清醒脫俗,不愧是亭老闆。」
亭析睨他,「看看再說,反正公司有淘汰機制,連續三次排最後一名的人必須離開。」
「你說的是針對練習生吧,人家的意思大概想直接出道。」鬱臨莘頗為意外。
亭析狡黠地彎了彎雙眼,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我只答應讓他進公司,可沒保證過要送他出道,能不能出道,得憑實力。」
鬱臨莘愛極了他這副模樣,磨了磨牙齒,抓住人手腕,拿上劇本往休息室走,「我們對對臺詞,有幾個地方我總覺得不對勁,你幫我找找感覺。」
劇組工作人員們瞧見他倆行色匆匆,感慨道:「難怪鬱老師年紀輕輕能拿影帝,好認真,迫不及待想要攻克表演上的問題,帶著思考去演戲的演員,才能稱為真正的演員,拍戲這麼多年,鬱老師仍然保持熱情,爭分奪秒研究劇本,太令人感動了,我要哭了。」
坐在旁邊除錯裝置的紀松一句未落地聽完,面部肌肉抽動,他不忍心告訴他們真相,鬱臨莘那樣子,分明是急-色!跟劇本,演戲,敬業,沒一毛錢關係!
關上休息室大門的瞬間,鬱臨莘傾身吻住亭析,強而有力的手扣住亭析細瘦的手腕,亭析被迫仰頭,背脊直挺挺貼著門板,雙手無法動彈。
對於鬱臨莘突然上頭的行為,亭析一頭霧水,劇組人來人往,緊貼單薄的門板,亭析甚至可以清楚聽見門外嘈雜的人聲,匆忙地腳步聲,彷彿就在耳邊。
神經下意識繃緊,心臟砰砰直跳,慌亂中帶著一絲刺激,既害怕有人突然闖進來,又莫名期待那種糟糕的情況。
「專心。」鬱臨莘的氣息好似將他浸透,唇鋒擦過亭析下唇,癢在面板表層,更像癢在心尖。
胸口如同綿延的山巒,起起伏伏,呼吸失去往常的步調,急促、熱烈。
亭析懷疑自己的心臟快跳出嗓子眼兒,明珠般的眼眸,浸泡在水中,波光瀲灩。
「鬱臨莘……我有點暈。」亭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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