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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析摸了摸鼻尖,他明明沒告訴傅英華自己戀愛了,傅姐果然一如既往敏銳,「哦,好。」
會議室的門緩緩合攏,傅英華紅唇上揚,幾個大男人遽然縮成一團,宛若被猛獸盯上的小動物,媽耶,傅英華這個女人,生完孩子後更可怕了!
另一邊,亭析拉開車門坐進去,「久等了。」
鬱臨莘伸手替他繫上安全帶,「沒有一點表示嗎?我多等了你二十分鐘。」
亭析環顧四面八方,確定無人經過,捧住他的臉親了一口。
鬱臨莘失笑,「甜甜是小朋友嗎?」
「少得寸進尺。」亭析嘟噥道。
「好吧,甜甜的臉頰吻我收下了。」鬱臨莘回到自己位置,擰動鑰匙。
「那些人為難你了嗎?」鬱臨莘關切道。
亭析思索片刻,「算吧,雖然沒成功。」
鬱臨莘聞言哭笑不得,他當然知道腦滿腸肥的男人們全然不是亭析的對手,卻未料到菜成這樣,以至於亭析還要糾結糾結他們到底有沒有為難自己。
「你把他們扔哪兒沒事嗎?」
亭析擰開鬱臨莘給他準備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潤潤喉嚨,「沒事,傅姐在,今天是冰糖燉雪梨。」
「最近聽你偶爾會咳嗽,注意點比較好。」鬱臨莘說。
亭析探頭往杯子裡張望,清甜的氣味撲鼻而來。
「是嗎?我完全沒察覺到。」
前方紅燈,鬱臨莘踩下剎車,伸手點了一下的鼻尖,「你只要沒暈倒,發燒都感覺不到」
時間倒流,亭析彷彿回到十五六歲的一個週末,外公和隆叔陪母親到臨市郊區的別墅散心,家裡剩下他一個人孤單地和自己玩象棋。
亭徽藝的情況時好時壞,無人能夠確定下一秒她的情緒好壞,亭析於她而言,是良藥,亦是苦果。
她有時會溫柔地擁抱亭析,教他讀書識字,教他拉琴畫畫,會親吻他的臉頰,告訴他,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愛你。
有時卻會排斥他的靠近,叫他滾,崩潰地抱著枕頭,說她不會允許亭析傷害她的孩子,年紀尚小的亭析無法理解,明明他才是媽媽的孩子啊,媽媽為什麼要叫自己滾。
伴隨年齡增長,亭析逐漸明白,媽媽生病了,她的行為不受自己控制,她絕對不是存心傷害自己,她愛自己。
對於亭徽藝的愛,亭析其實並不確定,身邊人和他自己都在不停告訴他,你母親很愛你,既然相信會讓自己好受點,就堅定地相信吧。
哪怕亭徽藝理智清醒時,漠視他的存在,哪怕她少女般朝亭珅撒嬌時,猝不及防看見自己,笑容立馬消散。
哪怕她教年幼無知的自己,偷偷開啟門放她出去,造成嚴重後果,小小的亭析嚇得魂不附體,噩夢跟隨他好長時間。
哪怕她不止一次哄騙自己,幫她拿剪刀,她想剪頭髮,幫她拿水果刀,她想吃蘋果,幫她偷繩子,她想編點東西。
其實每一次哄騙,都不過是她想借亭析之手,結束掉生命。
亭析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他。
這個週末,亭徽藝拒絕亭析一同前往郊區,亭析只能留守在家,夜裡突然下起大雨,他猛地記起母親喜歡的花還在院子裡,放著不管肯定會死,他不願意看到母親難過。
披了件外套,匆匆下樓,家裡的傭人已經歇下,屋子裡一片漆黑,一道驚雷劃過夜空,照亮他慘白的臉,冷風直往褲腿裡灌,亭析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拿上雨傘開啟大門。
狂風驟雨吹翻亭析手中的傘,他瘦弱的身體險些摔倒,乾脆扔掉傘,跑進雨幕中,雨滴打在身上砸得他生疼,四周烏漆墨黑,亭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努力辨認花的品類。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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