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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便想著請她輔佐一二,兒臣如今已經知錯了,還望父皇恕罪。”
這話說的極有章法,他突然幡然悔悟,肯定不是自己良心發現,多半是被人提點過的。
昭睿帝本以為他是為色所迷,如今聽得他這般說,不由得微微怔了怔,面色有幾分和緩,想找個臺階下,轉向豫王問道:“十三弟,你怎麼看?”
殷卓雍一哂,似有幾分譏誚,他本來不打算參合宮裡這些事兒,但今日...:“臣弟在蜀地便聽過皇侄的賢名,當時就想著生子當如三皇侄一般,但如今瞧來...”
他細白的手指把玩著白玉棋子,輕笑一聲:“皇侄一心向學倒是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太子也是要學習的,難道就為著你這顆向學之心,就可以讓太子無人伴讀,皇上在皇后和沈大人之間難做嗎?為了你這顆向學之心,手足之情,父皇的關護之情,都可以隨意揮霍?見著太子好的便想弄到自己身邊,跟強盜無賴何異?”
一針見血!要是沈瓊樓在這兒聽著肯定要給他拍手叫好。沈瓊樓本來就是陳皇后為了自己兒子向妹婿妹子請的伴讀,憑什麼三皇子說要就要?
昭睿帝本就偏他,而且這回帝師之事也是他有意無意引導的,聽完他說話氣也消了幾分。但聽了殷卓雍的一席話,面色陰沉冰冷,用力砸了個杯盞到三皇子腳邊。
“混賬東西,心思竟這般齷齪,還有臉到朕的面前搬弄唇舌!”
殷懷錦正要辯解,昭睿帝已經揮手:“把三殿下帶出去,讓他專心準備去宮外開府之事,無事不要到朕的跟前來了。”
殷懷錦再不敢多言,強自壓著心中驚慌憤懣,跟著內侍低頭出去了。
昭睿帝心煩意亂地隨意落下一子,殷卓雍託著茶盞淺啜了口,微微笑道:“皇兄可是為了沈侍讀的事煩心?”
昭睿帝嘆了口氣:“這兩個不成器的,不管不顧地鬧了起來,半分不知道和睦手足...沈侍讀雖無辜,卻不能再留在宮裡了,但是在宮外也...”
要不是他過分偏心庶出的皇子,給了三皇子底氣,他哪裡能跟太子相爭?殷卓雍垂下眼,長睫密密地交織著,聲口悠然:“臣弟這裡倒是有個法子,可解皇兄之憂。”
昭睿帝抬眼:“你且說來。”
殷卓雍揚唇一笑:“把沈侍讀給我,如何?”
......
沈瓊樓回家之後就跟沈老夫人和沈木商量跑路的事兒,兩人都覺著這主意不錯,沈木思索道:“前幾日樓兒繼續侍讀,就是怕聖上起疑心,如今算算時候也差不多了,想必聖上那裡已經查清楚了,樓兒這時候再光明正大地卸了侍讀一職,再去別處避嫌,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沈老夫人本就不願兒孫參合宮裡的事,當初為了陳皇后才讓沈瓊樓入宮伴讀的,這剛好是個能光明正大避開的法子,聞言也是贊同,又出主意道:“她大堂伯就在南邊,咱們寫封信過去,就讓三丫頭在南邊住上一段日子。”
沈瓊樓聞言思路跑偏,奇道:“我哪個大堂伯在南邊那裡?”
沈老夫人無語地搖了搖頭,驚奇道:“你這孩子當初被你爹打了兩下,不光傷了臉,還傷了腦子不成,怎麼誰都不認得了?”她思路也狂奔出去:“我記得城南有個張大夫擅長針灸,回頭讓他給你扎幾針。”
無辜躺槍的沈木:“...”
他擺擺手,把話題拉回來:“是你松堂伯,如今在南邊經商,這不是重點...我明日就想法子遞摺子幫你把侍讀之位辭了,反正侍讀也不算正經官位,沒那麼多手續,皇后那邊...讓你娘找機會去說吧,想必皇后也能體諒你的難處。”
三人俱是乾脆之人,商議之後便拿定主意準備忙活,沈老夫人忽然叫住沈瓊樓問道:“這法子你是怎麼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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