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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有意無意地擦過線條精緻的下顎。
沈瓊樓:“...”
她平移著退後幾步,竭力鎮定地道:“那是自然,臣對王爺銘感五內,定要設宴款待,聊表臣的感激之情。”
豫王似有幾分訝異:“你就這般想跟我吃頓飯,難不成已經相思成疾了?”他蹙眉道:“你身為侄女,對叔叔存了這般念想,怕是有些不敬長輩吧。”
豫王血厚防高不說,攻擊力也出奇的高,沈瓊樓實在是扛不住了,哭喪著臉含糊幾句“不敢”“您想多了”之類的話,又急急忙忙地道:“臣還有進宮侍讀馬上就要遲了這就先走了。”然後撒丫子跑路了。
身後豫王傳來幾聲輕笑,沈瓊樓此人,要說不尋常具體也說不出哪裡特別,要說尋常,可總有一二分比別人殊異的地方,逗弄起來格外有趣,每回都能讓他心情好上幾分。
本以為在宮裡佈置的人手透了口風之後,皇后應當請沈念文或者沈岑風來入宮侍讀,沒想到半道換了這個...他唇角微彎,不過,也不錯。
沈瓊樓完全不懂他的心情,早上沒吃幾口飯,今天上午上課都沒力氣,還是殷懷瑜聽見她肚子亂響,特地留她在東宮用飯。
常永彎著腰要上來佈菜,也被他揮手打發下去了,屋裡只留下了兩個人,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用嫩雞湯、火腿湯、新蘑菇三樣湯滾好的燕窩,舀一勺倒能灑半勺。
沈瓊樓強迫症又犯了,見不得他糟蹋東西,先掏出絹子來把桌子擦了擦,然後才問道:“殿下又怎麼了?不是才在小測裡得了頭名,三位帝師和皇上都把您狠誇了一通,還這般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殷懷瑜皺了皺眉,頗有幾分鄙夷:“昨兒個父皇又考校課業,見我答的好,便難得誇了我一句,老三又鬧出么蛾子來,說什麼‘他這個做兄長的課業反倒不如我,不能為諸位兄弟做表率,心裡著實愧疚’,我沒忍住回了他一句‘誰要你做表率?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被父皇訓斥一頓,然後又對著他好生安撫,誇他有擔當之類的,賞了他和德妃好些東西。”
沈瓊樓搖頭:“您也太沉不住氣了,何必爭這一時痛快呢?”
殷懷瑜見燕窩沒剩下多少,便把碗撂到一邊,慢慢吃著用新鮮魚蝦點了麻油胡椒做的山海羹:“道理誰都懂,可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你是沒瞧見昨天老三哭慘的那副嘴臉,叫人把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因為陳皇后和德妃的關係,他跟三皇子向來不對盤,說話也是刀口無德,沈瓊樓下意識地往外瞧了瞧,見沒有旁人才放下心來,皺眉道:“這是在宮裡呢,您說話當心著些。”
沈家是和睦人家,陳氏雖然偏疼小女兒,但沈念文和沈岑風也不是那等小氣量愛斤斤計較的,因此對太子她沒法子感同身受,卻能理解他的心情,沒哪個人看見親爹如此偏心還能無動於衷的。
她想了想,聲音放低:“說句不當說的,以後天下都是您的,何必計較這些針頭線腦,您等到那時候對三殿下...”高興就賞,不高興就罰,誰還能管得著您?
不過後半句讓有心人聽了那真是要掉腦袋的,她頓了頓,硬生生嚥了回去。
她雖只說了一半,但殷懷瑜還是聽出了她未盡之言,眼裡慢慢亮起兩簇火苗。
沈瓊樓繼續悶頭吃飯,心裡道了聲罪過,她這話要是傳出去肯定少不了一個‘挑撥天家手足情分’的罪名,但瞧見太子憤懣憋屈又不能不管。哎,侍讀真是個苦差事。
她又熬了一下午,想著明天終於到了沐休,可以睡個懶覺,卻沒想到一大早就被沈老夫人拉起來洗涮打扮,她揉著眼睛問道:“祖母,您還讓我起這麼早做什麼?今天又沒課。”
沈老夫人低頭慢慢地喝著燕窩,等喝完了才用絹子掖了掖嘴角,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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