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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的。”
沈瓊樓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時候就能看出誰口才高低了,她親孃且得修煉呢。
沈老夫瞧了眼面帶不愉的邵氏,又偏頭看著臉帶希冀的陳氏,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沈瓊樓身上:“三丫頭,你是怎麼想的?”
☆、第6章
沈瓊樓本以為這塊燙手山芋已經扔出去了,沒想又被加熱了扔回來,一時家裡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她被瞧得十分尷尬,起身恭恭敬敬地把山芋繼續扔回去:
“孫女但憑祖母做主。”都聽您老人家的。
邵氏青春守寡,唯一的兒子也跟她不大親近,想留下沈瓊樓常伴膝下聊以慰藉也是人之常情,但陳氏卻是她的生母,她如今也回了京裡,於情於禮母女倆都該住在一處,不然就怕以後更加生分。各有各的難處,怎麼算都是筆糊塗賬。
沈老夫人若有似無地橫了她一眼,兩手搭在膝頭看著滿臉希冀的兩個兒媳,目光緩緩從邵氏面上掠過,沉吟道:“原來把三丫頭交給老大媳婦照管,就是因著老二兩口子要離京外放,如今他們兩人也回來了,志哥兒媳婦也有了孩子,要你操心的事兒還多著呢...”
沈老夫人語意未盡,邵氏眉眼難得的透著急切,短促地叫了聲:“娘...”
沈老夫人深深地看她一眼:“這些年你操心的事兒不少了,如今也是要當祖母的人,安生享幾年清福吧,三丫頭不是那等沒良心的,就是從你那裡搬了出去,日後也會敬著你的。”
邵氏瞧出沈老夫人眼神裡的深意,身子微頓,捏著絹子的指尖有些泛白,最終還是緩緩地起了身,恭敬道:“是,都聽娘.的。”
陳氏的寶貝閨女終於要回來,心裡便如一塊大石落地,再看邵氏就生出些不忍的心思,寬慰道:“大嫂幫我和老爺養了樓兒十年,這情分不光樓兒,我和老爺也是斷斷不敢忘的。”
邵氏勉強笑了笑:“一家人,說這些外道話做什麼。”
沈老夫人這時候已經起了身:“你們各自有事兒,我也乏了,這就散了吧。”
眾人又行禮退了出去,邵氏心緒煩悶,便遣散了一眾丫鬟婆子,只留著當初陪嫁來的心腹丫鬟扶著她慢慢在後院散著,兩人走了一時,還是底下人先開了口:“夫人,如今三姑娘要搬出去,咱們當初撥過去伺候她的那些人,還有...要留下嗎?”
她話沒說全,邵氏用絹子按了按額角,蹙眉緩緩道:“你容我再想想。”
陳氏早就等不及了,剛到下午就急匆匆派遣了人手幫著搬院子,把裝著衣裳首飾胭脂水粉,還有各種零碎物件的箱籠先整治出來,親孃說話的本事雖然不如意,但料理家事確實是把好手,沒多久就差不多安置妥當了,讓沈瓊樓這個吃閒飯的又歎服一回。
邵氏心裡堵得慌,自然沒有親自過來,不過還是很給面子的派了幾個得用的嬤嬤和一眾丫鬟趕來幫忙。
她也想多瞭解瞭解原身,所以跟著一塊收拾東西,陳氏寵她至極,見她這般也不攔著,只是笑著幫她一道拾掇貼身物件。
沈瓊樓正想把個繡花開富貴的枕套疊起來,忽然一柄扇子從枕套裡掉到腳踏上,她開啟扇面瞧了瞧,上頭只有首七言律詩,落款是許伯御。
陳氏也探頭瞧了瞧,立刻接過來高呼著讓人把扇子拿下去燒了。
沈瓊樓怔了怔才想起來,這扇子是幾個月前梅林詩會,許御拔了詩會的頭籌,原身花了大價錢把他親手寫的詩買下來,又做成扇子貼身帶著。
陳氏轉頭安慰寶貝閨女:“樓兒乖,那姓許的論出身不過祭酒的兒子,論才學也就勉強是個舉子,會胡謅幾首歪詩罷了,這樣的人在京裡一抓一大把,比他強的比比皆是,咱們還瞧不上他呢。”
沈瓊樓淡定道:“姻緣這事兒,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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