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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樓瞥了他一眼:“許公子還是叫我沈長史吧。”
許御喉結上下滾動幾下:“沈長史...”
他察覺到沈瓊樓比前些日子又瘦了幾分,那種豔麗撩人的容色越發凸顯了,他從一瞬的恍惚中回過神來,抿著唇道:“沈長史,昨日之事全仰賴你出手相救,而家母是被奸人挑撥,又對我關心情切,所以才去了你們沈府做下錯事,她昨日已經被沈老夫人連夜送回家廟,還望沈長史能勸說家裡的長輩...”
沈瓊樓淡淡道:“做錯事就要受罰,三歲孩子都懂的道理,許公子難道不懂嗎?”
她又道:“令堂本就對我們沈家心懷惡意,曾還三番五次地挑釁長輩,陰陽怪氣地擠兌我父母,這回她不光是擔心你,只怕還有存了借題發揮的心思,又自覺拿住了道理,想好好地在沈家宣洩一回。”
許御嘴唇顫了顫,臉上還有些憔悴的病態,不復往日的高傲,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嚮往和痴迷,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忘了個一乾二淨,他今日在這裡等著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他最近一直無意中瞭解著沈瓊樓的點滴,甚至把她上下衙的具體時間都暗記在心了。
他鼻翼翕動,恍惚地脫口道:“我知道沈長史還在怨恨我悔親之事,我,我現在已經悔了,只要沈長史願意向家中長輩求情,我,我也會正經去沈府再次提親...”
這許御的腦回路怎麼這麼清奇,明明是求人,搞得跟她逼良為娼似的。
殷卓雍也在精緻奢華的車廂裡睜開了眼,他面上一派平和,沒人能瞧出他現在想把許御眼珠子剜出來的心思。
他開了瞧了瞧馬車門,姿態優雅地下了馬車,淡淡道:“許御?”
許御沒想到沈瓊樓車裡還坐著人,被殷卓雍豔絕的容貌驚了一瞬,饒是他自負才貌出眾,也瞬間被這男人比的體無完膚,下意識地追問道:“你是何人?”
殷卓雍並不跟他多話,用散漫地聲口道:“你家資幾何?官居幾品?可有爵位在身?家中可是名門望族?”
許御怔了下,被他的氣勢所懾,下意識地答道:“我是許祭酒之子,如今只是舉人,還不曾入仕途。”
說完心裡有升起一股無名火來,他以為沈瓊樓身邊的男子,再沒有一個比他更出彩的了,所以對這親事也是十拿九穩,沒想到突然出現一個如此精彩輝煌的人物,瞧著好像還和她關係非凡。
殷卓雍淡淡道:“那真是好大的口氣了,你方才說要娶她,我還以為你是哪個世家子弟,口口聲聲要娶公府嫡女,原來只是個祭酒之子,連仕途都未曾踏入,你發癔症了不成?”
許御麵皮紫脹,偏偏一句話都反駁不得,以他的家世,要不是沈瓊樓看上他,跟沈府連提親的資格都沒有。他怒極衝口道:“那閣下又是何人?!”
殷卓雍似是疏懶,又似不屑,對他的問話並不回答,繼續道:“論家世論相貌論才學,你挑一樣出來,哪樣能配得上錦川侯嫡女,開口就上來提親,你憑仗的是哪樣?臉皮夠厚?膽子夠大?”
他漫不經心瞥了眼許御氣的通紅的臉,手上隨意把玩著馬鞭,語氣輕淡卻字字錐心:“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許御這輩子順風順水,從未受到過這等折辱,更何況他以前總覺得是沈瓊樓配不上自己,如今被一語道出真相,已經是急怒攻心,怒叫一聲就要撲上來。
殷卓雍對他連眼神都欠奉,轉身上了馬車,給他駕車的車伕也不是等閒之輩,手裡的馬鞭用力一掃,許御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麼,人就已經躺倒在地上了。
沈瓊樓在車裡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捏著她下巴輕輕提起來:”怎麼了?這般瞧著我做什麼?“
她認真地道:“謝王爺往日嘴下留情。”豫王要是整天這麼擠兌她,她現在沒準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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