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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樓和宋喜:“...”這可是在你府上當了八年長史的人啊,就是隻蛾子都該臉熟了吧!
沈瓊樓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噎了半晌才道:“這是宋長史,您不是要問擴府進度的事嗎?我這幾日不在,不大瞭解,所以把宋長史帶過來方便您問話。”
宋喜老胳膊老腿被她一通扯,無奈瞪了她一眼,才理了理袍袂行禮道:“見過王爺。”
殷卓雍略略一怔:“是個女的?”
宋喜:“...”哎,習慣就好。
沈瓊樓:“...”不是女人難道是變性了?
殷卓雍對宋喜顯然沒甚興趣,瞥了眼沈瓊樓,也知道她把人帶過來的意思:“你也歇了幾天,身子大好了嗎?”
沈瓊樓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尷尬地含糊道:“謝王爺關心,臣已經大好了。”
殷卓雍眼如星光粲然,輕輕遞過來一個眼波:“你是我唯一的長史,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宋喜:“...”其實她是死的吧。
沈瓊樓招架不住,擺了平時的端正冷臉,拱手道:“謝王爺厚愛。”
幸好殷卓雍沒再說什麼,不知道是顧及宋喜在場還是真有正事,只是把這幾日擴府進度的卷宗和賬目給她讓她幫著瞧瞧紕漏,自己再施施然坐著看一些信箋。
沈瓊樓見是真有正事,也肅了神色低頭仔細核對,倒是宋喜閒著杵在那裡比較尷尬,她現在有點後悔把宋喜硬拉過來,抬眼遞了個安撫歉疚的眼神過去,又物盡其用,老實不客氣地把賬本分了一半給她。
幸好宋喜早就被人無視習慣了,在她自己看來,自己這種沒人注意的在官場上才能活的長久,那些掐尖攬事的除非有真本事或者大靠山,不然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屋裡一時清靜下來,殷卓雍有不急不慢地拆開一封信的火封,忽然白細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上茶。”
他屋裡不大喜歡留人伺候,宋喜又縮著腦袋把頭埋在公文你,沈瓊樓只好自己給他沏了一壺,扣著壺把倒好,又試了試冷熱,伸手遞給他。
他抬手去接,忽然輕笑一聲,白潔有力的手握住甜白瓷的茶盞,連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小指在她手心輕輕勾畫了一圈,嘴裡不急不慢地說著閒話:“這茶好像有些燙。”
沈瓊樓想要抽手,卻被他握住往前一帶,整個人好懸沒跌進他懷裡,她一驚,忙轉頭去看宋喜,見她低頭認真地看著公文才鬆了口氣,面不改色地道:“那臣去給您重新倒一杯。”
兩人鼻尖的距離不過幾寸,沈瓊樓看著他玉白的臉頰萬分尷尬,突然鼻尖一熱,還沒來得及反應,兩管熱血就急流了出來,瞬間流到下巴和白嫩的脖頸。
不光如此,最驚心動魄的是還有幾滴濺在了殷卓雍素白的臉頰上——這場面太醉人了!
兩人都沒從這突發狀況中回過神來,沈瓊樓怪叫一聲,捂著鼻子倒退幾步,驚聲道:“我的鼻子!”
不遠處坐著的宋喜也抬起頭來,見她鼻血刷刷刷流了半張臉,連前襟都是血刺呼啦的,吃了一驚:“沈長史怎麼了?!”
她想到原來聽到的土偏方,忙高聲道:“抬頭抬頭!”
沈瓊樓下意識地仰高了脖子,沒想到鼻血嘩啦啦流的更歡暢,宋喜嚇了一跳,忙上前把她腦袋往下按,又大聲道:“低頭低頭!”
沈瓊樓猛地一低頭,殷卓雍對兩個醫盲實在是忍無可忍,繞過桌子拉住還在四處找盥盆的沈瓊樓,也顧不得她身上的血汙把她帶到懷裡,不知按了哪個穴位,兩管長流的鼻血終於止住。
他皺眉道:“別亂動,手放下來。”
沈瓊樓猶豫一下,依言把手放了下來,看著殷卓雍臉上掛著的幾滴血:“麻煩王爺了,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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