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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閉口不言，師兄也是一無所知。
楚玄心想，雲山老人乃世外高人，又醫術極佳，他都說了無用，想來是真的如此了。
清沐一向怕苦，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不辜負燕北與龍鷹的一番心意，耐著性子喝苦藥。
“既然師父說了無事，那以後便不喝藥了。燕北的醫術極佳，可不知為何他開出的方子總是苦得要命。”
楚玄想到在沂州的時候，燕北給自己開的那簡直可以用“苦絕人寰”來形容的藥。他不由地有些心疼乖乖聽話的清沐了。
“敢問郡主，師從何人？”龍鷹聽楚玄提過郡主的師父醫術極佳。
“雲山老人。”
“原來竟是雲山老人嗎？失敬失敬。郡主，雲山在江湖上可是很神秘的所在啊。雲山老人乃當世高人，龍鷹只聽說過他的名號，卻從未見過真人。他日若有機會，還請郡主為龍鷹引薦。”
“好說。我師父有個奇怪的規矩，只下雲山三次，他已下了雲山三次，說什麼也不會再下山了。你們若想見師父，就只能跟我到雲山去了。說起來，我在師父膝下長大，卻只知道他自稱雲山老人，姓甚名誰卻一無所知，師父從來不提。”
清沐猜測，她的師父，年輕時候一定也是個風雲人物，老了倒是低調了。
見楚玄俯身去給清沐穿鞋襪，其他人忙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師父說一般的藥石無用，為何不早些說出來，憑白喝了這麼久的苦藥。”楚玄低聲說道。
清沐倒是無所謂，“一般的藥石無用，燕北與龍鷹又不是普通的大夫，我想著他們倆的醫術多少該是有些用的。誰能想到，我的身子這麼固執呢”。
說完，清沐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苦澀。
楚玄最見不得清沐強顏歡笑的樣子。
“沒事的，龍鷹不是說了，除了體寒，其他都很好。再說了，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只是想到每月你疼痛的樣子，有些心疼。以後每月我都好好照顧你，會好些的。”
正說著，楚玄又想到之前龍鷹提過一嘴，傾身到清沐耳畔有些曖昧地說：“好像還有一個辦法能改善女子體質，就是陰陽調和，萬物皆寧，不若我們試試？”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一直都是自己被他說得臉嫩，此刻四下無人，乾脆找補回來。
“好啊，試試就試試吧，要不現在？此處環境清幽，又無人打擾，還有小風吹著，正是好時候呢。”
楚玄本想跟清沐說些俏皮話，哄哄她，猛地聽見清沐這“豪放”的話語，直接愣了，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他倒是很想答應啊，可眼下的確不是合適的時機啊。
清沐見楚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終於找補回來了，還以為他臉皮多厚呢。
她笑得花枝招展，清麗的臉頰煞是好看。
“還以為你臉皮厚呢……不過如此……阿玄……輕點兒，你屬狗的啊？”
清沐的話被楚玄吞入口中。
他不能真的將她怎麼樣，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先討點利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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