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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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遞拜帖,貿然前來可能過於唐突。可是憑邱季深在邱家的形勢,鄭重遞上拜帖可能反令她尷尬。
躑躅片刻後,正想離開,恰好被她喊破,便有些窘迫。
他禮貌地推開小門走了進去,隨即就被面前雜亂的擺設給驚住,連尷尬都忘記了。
地上全是粗粗細細、長長短短的竹條,雜亂擺放在一起,看著很是複雜,不知道有沒有特別的用意。
項信先小心尋找空的位置,環顧一圈,問道:“這是你住的院子?”
“是的。”邱季深看他一身衣服乾乾淨淨,估計只是路過,也沒想招待對方。隨口說:“是有些簡陋,我院裡平時沒什麼人來,只有一張椅子,你就……”站著吧。
的確如此,院中的花草無人打理,連院門都有些破落。窮酸幾乎就寫在門上。位置還靠近宅中偏側小門,放在其他官員家裡,說是下人住的地方都有可能。
項信先是家中長子,備受關注,吃穿用度從來都是上品,更不需為瑣事擔心。第一次親眼見識到她的生活,萬萬想不到會是如此。
外人都以為她順風順水,該是春風得意,任京縣丞這樣的肥差,肯定撈過不少的油水,誰能想到她竟然如此清苦。
他很想問問邱季深,她之前貪汙過去的銀兩,究竟都用去哪裡了,可是再想想又覺得似乎沒有意義。
“你是在做什麼?”
“做傘啊。不像嗎?”邱季深瞥了眼地上的殘骸,說道:“哦,這是葉疏陳的傘。我得做個對照。”
項信先聽她這樣說,又看見被她擺弄壞了的傘骨,心中氾濫起說不出的酸澀。當是她把葉疏陳的傘給弄壞了,所以要做一把賠給人家。
怎會如此落魄呢?
項信先說:“我家中有一把相似的傘。”
邱季深動作停了下,問道:“與這個差不多嗎?”
項信先點頭:“對。”
邱季深失望道:“那沒什麼用啊。”
項信先茫然:?
他等了會兒,不見邱季深解答,又問:“你近日還好吧?”
“無病無痛,手腳俱全,為何這樣問?”邱季深說,“你來找我,有事嗎?”
項信先吐出口氣:“先前誤會了你,對你說了些很過分的話,所以來找你道歉。”
邱季深說:“不用了。算不上什麼,我沒放在心上。”
項信先聽她此時言語坦蕩豁達,腦海中卻浮現出她當初自嘲又寂寞的表情來。
即便所有人都誤解她,她也是隱忍不發,哪是真的不在乎,只是個不喜歡向他人示弱的性格罷了。
“多謝你願意為高郎奔走。朝中多少官員都選擇明哲保身,可你願意捨身犯險,放他出來,分明是高義,卻因此受罰,委實不該。”項信先半蹲下,見邱季深埋頭削竹條,努力地想找話題同她攀談。
“其實說來,你與高郎也算有緣分。當初你二人都進宮做過伴讀。只是不巧,你去的時候年歲還小,與他玩不到一塊,後來你走散了,高家也落難,竟再沒碰過面。”
邱季深抬起頭,想了想說:“這算什麼緣分?我與他最風光時因種種不能相遇,再見已是各自落魄。他起我落,他落我起。後來好不容易碰一次面,他是階下囚,我是小縣丞,現在好了,我的芝麻小官也因為他給掉下來了。如果能算緣分,該是孽緣吧?”
項信先嘴唇翕動,一時語塞。
邱季深見他神情尷尬,說道:“哦,我不是遷怒他的意思,只是覺得挺有意思的。際遇嘛,也可以說是緣分吧。”
項信先垂下視線道:“我有時都分不清,你是在逞強,還是真的不難過。”
邱季深說:“我不難過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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