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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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信先抓住他的手臂,嚴肅道:“是國公授意。”
梁淵弘嘴唇張了張,說道:“我知道形式,現下也只能是他了啊。”
他同邱季深又沒有什麼不解之仇,只是以前看不順眼罷了。何必非抖落出她來。
“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邱季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到底要做什麼。”梁淵弘說,“我上次——”
“咳!”
梁淵弘被他提醒,發現自己激動了,趕緊調整了下聲調,又小聲說:“我上次,不是同你商量了嗎?找人悄悄潛進他家,還同他家的僕人私下打聽了。真是奇怪。你說他平日不住在衙門,每日起早,多跑大遠的路程過去點卯,何必呢?”
“我本來以為,是他與邱父多年離散,難得重逢,父慈子愛正是親密,邱父不捨得他搬出去,所以才留在家中。結果不是。照下人所說,他住在邱家最偏遠的地方,連吃飯也不同家人一起,平時更是說不上兩句話,是邱家最不受重視的一個孩子,關係更是跟親密搭不上邊了。”
“匪夷所思。”項信先說,“確實,邱季深回來的時候,不覺得他們當時有多高興。不過人情冷暖這種事,外人難以置喙。或許只是相處不來。”
梁淵弘:“而且,屋內擺設素樸,沒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我還找人跟了他兩天,發現他吃的都是最便宜的炊餅,不是個揮霍的性格。倒是從他床頂,翻到了一本賬冊。”
項信先:“賬冊?”
“賬冊上的名字沒寫明白,我本來以為是他謹慎啊,照著姓氏與朝中官員,還有所有與他接觸過的人都比對了一遍……”梁淵弘拍腿道:“你猜?怎麼著!”
項信先鬱悶道:“你能不能別老叫我猜?我已是滿頭霧水,你還叫我猜?我要是真能猜得到,何必在這裡聽你說話?”
“我……”梁淵弘更是鬱悶,“全是假的!他放了本假的賬冊在那兒騙我!我足足查了兩個通宵,才明白過來。那小子,絕對是故意的!雖說我,額……翻他家門是不對,嗯……項兄,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
這個項信先哪知道?
他倒是想到了之前的事。
“你絕對猜不到,那日在高郎家門前,我遇到他,他對我說了什麼?”
梁淵弘討饒道:“我錯了,項兄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學我,我不猜,你就直接說吧。”
項信先眼神有力起來:“他對我說,他只是想做個好人。”
“什麼?”梁淵弘擰了下眉毛,“也沒人攔著他啊!”
“我問他,拖著高吟遠的案子,究竟是要錢還是權,他對我說,或許只是想做個好人。”項信先說著,目光飄向遠處。
這樣貫穿著一想,便覺得之前那些詭異之處都通暢了,能解釋得清楚了。
項信先:“那日我與你在高郎家附近找人詢問,可是住客大多都閉門不見,我聽見了邱季深與他們的對話。邱季深已經去過好幾次了,而那住客說,有些事,他不敢說,希望邱季深能放過他們。我當時就覺得不解。打點人證不應該是他做的呀,他如果真想殺害高吟遠,何必再去找那些人求證呢?”
梁淵弘上前一步:“除非……”
項信先:“除非他也在找線索,可是沒有頭緒。他是想救人的,是我們誤會他了。”
梁淵弘:“可……這是為什麼呢?”
他說完自己沉默了。
是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對他們來說是理所應當,對邱季深就非得是那樣的下作小人了嗎?只是他先前貪汙也是事實啊。
“他當初說的不錯。”項信先說不出是悵然還是羞愧,“我們調查他,只是想給他定罪而已。早就已經認定了結果,所以用卑劣的眼光去偏待,甚至不覺得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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