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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的,那就更得求親人的意了。
老大人撩起眼皮看他的反應,卻只見他微微一笑,露出幾分自得之色:“給老師的東西豈敢敷衍?正是學生自己安排的。從前學生隨父親在福建任官時,也常打點些禮物,這些紙包、提袋之類就是那時候做出來的。”
不是他吹,一般超市裡不太複雜的禮品盒、禮品袋他都能給還原出來,還能拿軟緞上膠膠成硬絲帶,扎絲帶花粘在包裝上,送出手沒有上司、賓客不喜歡的。
不過別處官人收了禮也就是誇一聲“用心”,這麼能欣賞他手藝之美的,也就是他這位座師了。
宋時心中油然生出被人肯定的滿足感,想跟他談談包裝藝術;張次輔問出他身邊沒有女眷,也心滿意足,想跟他談談娶妻的問題。
“你從前做子弟,打點父親的公事,把心思用這上倒可以,往後自家做了官人,哪兒能還顧著這些小事。”
宋時聽話地答道:“老師說得正是,等家父回京後,學生與兩位兄長便要奉老母進京團聚。往後這些雜事自有母親與我打點,學生一定將心思都用在朝上,不浪費光陰。”
這學生怎麼全不開竅呢?這時候該答的是“學生尚未成親”才對啊!
張次輔想叫他搭個梯子,自己好順著話頭提起各家的淑女,誰知他這麼大年紀了,彷彿一點兒都沒想過婚姻之事似的……
難不成他在家已經另訂了婚事?
畢竟桓家女選入宮中已有三年多了,他在福建或許早相看了人家,只差沒考中試不能成親?
張次輔想起這個可能,也不顧含蓄不含蓄了,直接問他:“你如今已考中狀元,也該成家立業了,家中可給你訂了婚事?”
……這還沒過年呢,老師就催婚了?
還是要逼婚?
他若早半年說這話,宋時說不定看在他符合老父選親家要求的份兒上就答應了。可現在桓四輔的孫子跟他求了親,他又因為這樣那樣的緣故……總之,這不是還沒拒絕嗎?
他是個有原則的人,那邊問題沒解決之前,絕不肯再拖個別人家姑娘下水。
宋時含著歉意看了張老師一眼,只裝作聽不出他的意思,笑道:“學生也才二十幾歲,家中有母親和嫂嫂打理,何須急著成親?大丈夫當以事業為重,霍去病說‘匈奴不滅,何以家為’,學生亦有此意——”
韃靼不滅,何以家為!
這個理由以後還可以改成“倭奴不滅”“流寇不滅”“災荒不滅”……足夠他用到解決桓小師兄這邊感情問題之後了。
張次輔笑著搖頭:“真是孩子話,韃靼自國朝之初太祖將蒙元人驅入草原,便屢屢襲擾邊境,雖我朝有幾次大勝,但一旦放鬆便會回頭襲擾邊關,除之不絕。難道韃靼數十年不滅,你還為他一世不婚了?”
他……這輩子還真不一定能成親了。
宋時腦海中驀地浮現出這個可怕的念頭,想要搖頭拒絕,現實中的身體卻像中了蠱一般緩緩點了頭。
從張府出來後,他都有些驚訝自己方才那麼不留餘地的拒絕。
本來可以推到他父親從福建回來,然後再推說要編新書,整天整夜留在翰林院加班,忙著工作自然就沒工夫成親了。再然後……編書總得四五年工夫,一套編幾十年的也不少,這麼長時間總夠理清他跟桓小師兄關係的了,怎麼當時就這麼堅定就拒絕了?
那可是次輔親自跟他提親哪!
可是張老師提親的場面確實沒有桓師兄提親的場面刺激。大概是經過那一場,他的閾值被調高了,不能再被別的提親場景觸動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抬眼見著家裡的車伕在門口候著,忙正了正臉色,命車伕帶他去另一位座師,副考官曾大人府上。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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