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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將來他要做部堂、入閣……落在政敵口中,便是不夠端莊穩重,終究有礙前程。
宋時叫他說得不耐煩,擺擺手道:“我爹當年也就勸個學,你才剛嫁進我們家就勸官了?脫你的衣裳吧!我就不慕功名利祿,我只求在史書上留個名字就夠了!”
反正他是本朝三元及第第二人,當朝出櫃第……並列第一人,還創下了三元系列知名品牌,做出史上一部反抗地主階級壓迫的諸宮調和一部同性戀雜劇,實績不僅足夠上百度百科,還能上好個門專業的專業史教材,這輩子值了!
他仍下絮絮叨叨的桓凌,自去找傷藥。
只是他也不記得家裡的傷藥擱在哪兒,便打算叫書香進來幫著找,桓凌倒在背後提醒了一句:“我上回給你送的藥材裡就有一味專治創傷的,是我在陝西邊關巡狩時當地指揮給的,叫作無名異,搗碎了拿香油調上就能用。我記著你收在外間西角那個箱籠裡了。”
他昨天看著宋時收的東西,記得清楚。宋時出門叫家人燒盆開水,煮乾淨白布,再送乾淨藥缽和香油進來,自己去外間翻出那包藥,託著藥回到屋裡。
那屋裡的百頁窗簾拉上了,光線略暗,卻擋不住一個結實挺拔、白得刺目的背影直撞進他眼裡。
九月初見寒涼的天氣時,他竟這麼快就把長衫和中衣脫了,露出一個血跡斑斑的後背。許是屋裡有些寒意,他微微躬著背,低著頸子,肌肉細細地顫抖,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宋時的腳步不由得輕了幾分,手指輕摸上傷口旁完好的皮肉,低聲問:“疼麼?”
桓凌背後的肌肉驀地縮緊,背也挺直幾分,倒似矜持地想躲開他的手,也同樣壓著嗓子說:“不疼。”
只是些皮肉傷,原本也不大疼,叫他這麼輕輕碰著,更是一絲兒疼痛也不覺得了。
桓凌甚至想讓他就這麼抱抱自己,身上的傷口縱然有會些疼也不要緊,越疼他就能越真實地感覺這一上午天翻地覆的變化。
昨夜還只能打著結拜兄弟的名義進祠堂,今朝就成了“嫁進”他家的“自己人”。還是經了祖父、泰山、泰水、舅兄、嫂嫂們眼的真正的一家人。
名份不要緊,要緊的是他人在宋家,時官兒終於承認了對他有意。
桓凌正自想著,背後忽然著實傳來一陣疼痛。先是痛,而後才分辨出來那疼痛中夾著熱燙,在他背後狠狠搓著,還有水從背上流下去,洇溼了腰間的衣料。
他這才反應過來,是宋時拿了塊滾燙的溼布在他傷口上搓擦。
用過一回的布宋時就直接搭在椅子上,又換新布擦拭。足足擦了四五塊布,將他一個背都擦得紅彤彤的,也分不出來哪裡有傷哪裡沒傷,才安心撂下溼布,準備給他調藥。
可是那包藥是棕黃色的,外邊似乎覆著一層薄薄的泥土,髒兮兮的……能用嗎?
他委婉地問:“這藥是不是得洗洗再用?”
桓凌道:“不用,這藥是精製過的,不是髒,只因它是石藥,天生來就是這顏色。我看前線軍醫們用時就是這般碾碎,或加香油調合,或加水碾成藥汁,擦到患處即可。”
他赤精著上半身在屋裡晃來晃去,胸肌腹肌腹斜肌居然歷歷可見,嫉妒的宋時也不想再給他用心消毒了,只洗了洗手,舀了勺小山藥豆似的藥粒擱進石缽裡,慢慢碾成碎塊。
有些小土塊碾碎時裡面居然閃動著紫色光澤,倒挺好看,不像普通土塊,是什麼礦石嗎?他有些好奇,一手捂著藥缽研藥粉,順手開啟腦內的晉江文獻網,搜了一下“無名異”。
——反正只是個傷藥,只看看前面的簡介,知道是什麼東西就行了,不值得花錢下載。
他如此想著,隨便點開了個雜誌預覽,開篇便看到摘要裡寫著“軟錳礦”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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