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龍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7節,穿到古代當名士,五色龍章,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眼看中,帶回京來當學生的。
雖然腳印是他對比的、身高是他算的、差人是他派的、案子是他審的,可在桓凌心裡只覺得這事都該歸功於宋時檢屍檢得好。
不遜前朝的宋提刑。
宋提刑便是建陽人,又任過長汀知縣,宋時此時就在長汀,或許冥冥中就有定數,合該前後兩個姓宋的、與汀州有關的人都擅長驗屍、斷案?或許也都該出一本教人斷案、洗冤的書?
時官兒如今忙著學業,過兩年登第後定也是朝中棟樑,或許沒空寫這些庶務,他做師兄的倒可以零碎記下他用的法子,多年後替師弟整理出一本《洗冤新錄》?
第59章
徐珵懷揣著滿腔驕矜到了福建,沒說幾句話就被宋時打滅氣焰, 揣著對方教的理學會議理論, 灰溜溜地回了蘇州。可兩地之間相隔甚遠, 等他回去時,祝顥等人早已借下名園, 籌措足金銀,依著原計劃備辦了一個多月的講學大會了。
該發的請柬已發,該請的講師也上門去請了, 徐珵回去與小夥伴們說起宋時那理論, 尤其說到身在人慾中如何可講天理一段, 眾人臉色都格外難看。
他們為了壓過福建的大會,不光遍請江南名士來此參會, 還請了去過宋氏講學會的人來, 要他們心服口服地承認福建講學會不及蘇州講學會。若還照現在這辦法弄下去, 哪怕那宋時與桓通判是真君子, 不與外人說起這評價,萬一有福建書生說一句“不及福建講學會貼合天理”, 他們蘇州名士這番忙碌豈不就成了笑話?
可若不這麼弄, 難道要將他們這些日子的辛苦佈置廢掉, 按著宋氏辦的大會重新來過?
徐珵這一路上想著天理人慾之辯, 又想起當年孔子在杏壇講學的典故, 越覺得宋時那大會辦得更合理,力勸眾人依著簡單樸素的法子,也建個高臺, 底下設桌椅叫人聽課就夠了。
這話若早一個月說,他們聽也就聽了,可現在收手又談何容易?
朱勝兒早把蘇州辦講學大會,要請名妓侍宴的訊息傳出去;他們這些才子也都私下與相好的伎女倡優訂下要攜美進園;還有他們邀來參加大會的外地朋友中,也有不少出入都要美人相伴才行的風流名士……滿蘇州、秦淮的名妓、名優都指著這大會出風頭了,怎麼能把人拒之門外?
何況他們求借鎮江富商園子時,許了園主一個主辦人的名份。趙商人為了這場大會已斥千金採買異石古樹、翻修園林,買了三百隻羊備宴,難道他們說一聲不用,就讓人家真金白銀投入水裡?
眾人爭執不休,最終還是祝顥兩下平衡,想出了辦法:“請柬上已寫了致和園的地址,如今要改也晚了,那就安排人住在致和園,咱們另擇地方辦講學會。”
若真建起高臺,完全按福建大會的制式來,便是辦得再好也難免有效顰之疾。他們蘇州自來是引領時俗、四方爭羨的地方,豈有效仿那福建講學會形制的?
依他的意見,既然不往奢華辦,更不能按宋時的說法辦,不如就效法當年朱陸鵝湖之會,在蘇州城外名寺裡講學。
至於自願來侍宴的名伎、倡優等人,也不必遣他們回去,只是不在講學時用他們陪伴即可。講學之餘眾人遊園、宴飲、歌舞娛情時,不是正要他們獻藝?
眾人思忖一陣,便知這已是最好的辦法。
他們既不能捨下面子照搬福建的講學會,也不能冒著被嘲諷的風險按原計劃辦,再尋別的地方講學也不如在佛寺,至少這裡還能有個“追慕先賢”的遮羞布。
只恨鵝湖寺遠在江西,不能朝發夕至,不然他們直接定在鵝湖辦講學會,還更能多沾些朱陸二子的名氣。
他們最後把講學會定在了城外寒山寺,請主持靜寺七天——福建那場講學會只有四名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