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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也抿了上去,長髮在頭頂盤起,用巾幗結束住,身上穿原的豔色湖絲長袍、褙子也換成了普通的棉布長裙,看著便不像少年,而是個三十餘歲的美婦人。
她懷抱琵琶,向黃大人和田師爺躬身施禮,溫柔地說:“奴祝氏見過兩位相公。”
這……這年紀有些不對啊。
黃大人與田師爺對視了一眼,田師爺便稟著他風流書生的本色問道:“祝小姐就住在這告狀房裡,每天唱《白毛仙姑傳麼》?之前我們見祝小姐妝扮新鮮,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抑或是何人教的?”
祝姑姑掩唇笑道:“不過是奴年紀大了,淡妝藏不住老態,故作濃妝,放下些頭髮妝少年人罷了。兩位先生若嫌奴這副面貌不堪侍奉,奴便再去妝扮上來。”
這妝是宋時精心幫她弄出來的戲劇妝。
卻不是貼片子頭的舞臺妝,而是建國初期戲劇電影中常用的,妝容略淡、眼線略細、額頭梳一撮小劉海的,更自然的妝容。宋時從小常在戲曲頻道看戲和戲劇電影,倒覺得電影裡的妝扮比舞臺上的簡單好看,就給她弄了這種版本。
——反正這時代的小姑娘都敢把鉛汞往臉上塗,用酥油調合礦物顏料弄成的油彩對面板的傷害也不能更大了。
不過戲劇妝容不是他發明的,宋時不肯攬功,只說是別處看來的。祝姑姑以為他是不願叫人知道他為一個年老色衰的伎女創制新妝,便將口風咬得緊緊的,只說是自己弄的。
黃大人也不是好色之人,知道這妝容不是某位才子畫的,便失去興趣,又問:“小姐在此唱《白毛仙姑傳》,莫非也是要告王家的?這曲子是誰為你作的?”
祝姑姑還記得下午見這兩人時,他就攔著人問東問西的,現下又不知怎地蠱惑宋舍人送他們到告狀房住,又來探自己口風,心下暗自防備,只敷衍道:“起初是外子聽了一個王家賣人的故事,改寫成一段套曲叫奴學唱,卻不料唱起來後,那王家人認出是自己家事,百般逼迫我們。奴夫婦無奈,只得住進這裡,以免遇害。”
那個賣人的故事……難不成是之前所見那容色蒼老的婦人?
他試探著問祝姑姑,這走江湖的人卻乖滑,不如宋舍人那樣年少質樸,有問便答。黃大人和田師爺再三試探,也沒能從祝姑姑口中問出幾句有用的東西,只知道她曲中唱的故事是王家上下許多人的惡行拼湊出來的。
雖沒有一個真實的白毛仙姑,可那些被他們逼害死的姑娘,卻比劇中還活著的楊喜兒更悲慘。
黃巡按透過敞開的紙窗看向院牆外,問道:“那外面住的都是告王家的人?不是說王家的犯人已經有不少判了刑的,只差幾個有功名的沒判了麼?”
祝姑姑搖頭:“不光是告王家的,還有林家徐家那些大戶舊族……哪個家裡沒這等事。原先的老爺們不敢管這些人家,佃農、小戶們只能忍著捱著。如今忽然來了個青天,敢治王家這有功名、有官人撐腰的大戶人家的罪,別處的人自然也有些念想了。”
難怪那幾家急著到省裡告狀,原來不是擔心宋縣令欺凌大戶,不是迴護同為本地勢族的王家,而是怕宋縣令像對王家一樣,將他們家中犯下的案子也徹查嚴辦了。
他微微冷笑,目光從院牆轉到院內,正好看見宋時檢查完了內外安全,要到西廂去看犯人。黃巡按心中一動,便請祝姑姑為他唱一段《白毛仙姑傳》。
祝姑姑欣然撥絃而唱,歌喉一亮,滿院人的精神自然都集中到了她身上。黃大人觀察一陣,見守院之人專心盯著院外,留下來盯著他們的武平差役也聽得如痴如醉,沒人注意他們,便叫田師爺和隨行差役給他打掩護,悄然退出正堂,繞向西廂房外偷聽。
此時天色已有些昏暗,正好掩飾他的身形。他順著耳房與西廂房間的夾道過去,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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